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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闻着满鼻的安息香,心中疑惑:“寂悯?”
寂悯“嗯”
了一声,但是谢闲没半点反应。
潇桦挑眉:“他又听不见了,我这里有个木牌,你要跟他说什么我可以记在这上面,他一摸便知。”
寂悯回绝:“不用。”
潇桦疑惑:“不用你怎么跟他交流?他又不愿让人碰他。”
被迫躺在床上的谢闲摇了摇头,他现在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感觉自己脑袋上扎了不少的东西,他还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在晃。
“寂悯,我现在听不见,你可以在我手上写。”
谢闲淡淡开口,对于黑暗和安静他再熟悉不过了。
寂悯在谢闲手心写下一个“好”
字,而后看向潇桦,冰冷的眼神里带了些许得意。
“……”
潇桦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我们不一样。”
他说完便控制着轮椅转了个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品自己的西湖龙井。
“寂悯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闲很不喜欢头上那些东西。
谢闲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便伸手想要去遮,结果摸到一手的针头。
“???”
谢闲大惊,“寂悯你把我扎成筛子了?!”
寂悯:“……”
莫飞取出自己的针和木板,用针在上面快速的刻了几下,把木板塞到谢闲手里。
“原来你是在给我诊治。”
谢闲一摸,他面露为难之色,“不过……你这么扎,我以后不会漏水吗?身上全部都是洞……”
寂悯轻声叹息:“……”
莫飞夺回板子,刻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又塞回谢闲手里。
—我的爷,您好歹也是个名动京城的才子,能别表现的这么粗俗无知吗?
“我很有才我承认。”
谢闲淡淡开口,随后大吼,“但我从来也没被扎成个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