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一大波间谍后，牛头人立即殷勤地跑到李艾莉跟前儿。

“老板，飞翔药剂要不要再搞一波？”

李艾莉：“……”

“前几天你不还跟我抱怨，说飞翔药剂的名声臭了，这下可卖不出去了？”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兴奋起来的牛头人。

巴金激动道：“是啊！

感谢众神垂怜！

直接给咱们送了这么一大波‘优质客户’。”

【一群大蠢蛋~~】

李艾莉：“……”

垂怜你的不是众神，是王都的一群大冤种。

巴金：“诶，不是您教我的，顾客就是光明神！

现在光明神有需求！

咱们能不满足他们吗？

所以飞翔药剂能不能来一批？”

李艾莉摆了摆手，“等他们回去试完，不想回来活扒了你的皮，都算他们讲文明懂礼貌。”

巴金：“……”

李艾莉无语地看着巴金，“上次的事，你一点教训都没长吗？”

巴金眨巴眼睛，无辜道：“可潘蒂西林阁下都说我没有错。

他还劝我继续保持这样的诚实的做派。”

说罢，巴金摸向口袋，拿出了潘蒂西林烫金的名片，“您看，精灵老爷还给了我他的名片，让我以后有麻烦尽管找他。”

“这难道不是对我牛品的认可？”

巴金把自己的胸口拍的砰砰响。

李艾莉：“……”

她沉默地看着烫金名片半晌，缓缓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只是单纯地，想把你发展成一个长期稳定的大客户？”

巴金：“…………”

牛头人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将名片妥善收好，丝滑地切换了话题，“诶嘿，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李艾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