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简单，他的反应。

&rdo;陆向东对程峰说话的时候比对田蜜要直接和坦白得多：&ldo;我问他乔琼是不是他杀的，他的反应掩饰性很强，紧张和恐惧多过气愤。

我问他乔琼是不是他杀的，他除了用极度愤怒的反应来掩饰真实情绪之外，从头到尾没敢说一句直接否认的话。

&rdo;

&ldo;其他人……&rdo;

陆向东知道程峰想问的是什么，没等他问出来，就直接给出答案：&ldo;黄猛和赵济平对于乔琼的死，反应都直接也真实得多。

&rdo;

&ldo;那这些，你当时怎么不说?&rdo;

&ldo;我怎么说?我的这些根据表情语言反应做出的判断，只能停留在理论上，本身是否能够作为查案的判断依据都还存有争议，在案发初期，你难道想让我扰乱你们的视线么?万一我的判断有误，你们受到干扰摸错了方向，会不会让你们耽误时间，会不会让真凶有机会逃脱惩罚?&rdo;

他给出的理由让程峰说不出什么，但依然觉得有些不妥：&ldo;向东，我知道你有提醒我留意林祥，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做风险有些大么?或许，你可以给田蜜一些暗示的。

&rdo;

陆向东不赞同的摇摇头：&ldo;首先林祥按照犯罪风险来分类，应该被归为严重犯，他的犯罪行为有具体的犯罪对象，针对性很强，原因也很明显，所以乔琼已死，他短时间之内除了这一桩犯罪之外，不会对社会造成其他威胁。

&rdo;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ldo;至于给那个菜鸟提示，你觉得，我给了她暗示的话，她还会用自己的脑子来破案么?&rdo;

程峰半会意半无奈的笑了;&ldo;你的考虑，更像是从一个老师的角度出发，不过……&rdo;

&ldo;你的意思我明白，&rdo;陆向东领会了程峰的意思：&ldo;我的做法的确有些欠妥当，以后我会注意的，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rdo;

&ldo;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rdo;程峰有些拿陆向东没办法，事实上如果他下次再这么特立独行，恐怕自己就真的得要求j学院把人选换成更守规矩的嘉逸了。

&ldo;现在看来，这个案子，凶手是谁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rdo;陆向东没有回应程峰对自己未来表现的质疑：&ldo;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手法和原因。

&rdo;

&ldo;你是说乔琼遇害后现场呈现出的矛盾点?&rdo;程峰问。

&ldo;对，现场的企图感很明显，所以我想知道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

&rdo;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为两个人的对话画上了句号，安长埔从门外探进头来：&ldo;头儿，林祥带来了，现在正在审讯室，田蜜和田阳过去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