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地咳了一声，沿着床走了几步：

&ldo;亲爱的教主大人，你看看，眼下你势不如人，我问你什么，你就都招了吧，省得给自己找难受。

&rdo;

钟离乌眨眨眼，一副哀求状，好像万分委屈。

霍雨浩说：

&ldo;你不能说话，就眨眼，我说的对，你就眨一下，说的不对，就不要眨。

&rdo;

钟离乌冲他飞快眨眼，纤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眸中的委屈之色似乎更浓。

霍雨浩这才想到，貌似人总是要眨眼的，于是从善如流：

&ldo;我说的对，你就眨一下，不对，眨两下。

&rdo;

钟离乌温顺地眨了眨眼。

霍雨浩：

&ldo;唐雅是不是在你们那里?&rdo;

眨眼。

&ldo;跟着谁?&rdo;

钟离乌一派天真无邪地看他。

霍雨浩头痛地改口：

&ldo;跟着你吗?&rdo;

那双眼睛飞快地眨了无数下。

&ldo;跟着某个长老?&rdo;

又眨了无数下。

&ldo;那就是没有跟着特定的人?&rdo;

眨眼。

&ldo;她现在在你们圣灵教的总坛?&rdo;

又眨了无数下。

&ldo;在前线军营?&rdo;

钟离乌犹豫了一下，眨了眨眼。

天梦怀疑地：

&ldo;这人说话靠谱吗。

&rdo;

霍雨浩不理他，继续问：

&ldo;她神智清醒吗?&rdo;

钟离乌艰难地犹豫了一下，还是眨了眨眼。

&ldo;你抓她是为了练傀儡吗?&rdo;

钟离乌飞快眨眼，神情好像更委屈了!

霍雨浩几乎又要脱口问一句&ldo;那是为了什么&rdo;，但好歹智商还暂时在线，就硬生生咽回去了。

他说：

&ldo;那总该不是为了培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