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和往常一样的动作，却让夏油迟迟不动。

“为什么呢？”

这样子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说老子真的很讨厌你的‘正论’”

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点心，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

“哈”

夏油看着自己的挚友说出和以前一摸一样的话，心里已经没有当初的愤怒和不满了，他平静地看着五条悟，“是吗？”

“杰，其实你也和老子一样啊”

“和五条悟玩得来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相似吧”

五条悟仰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傲慢自大杰你究竟是说谁啊”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桀骜不驯的从来不只是他五条悟一个人。

夏油沉默了良久，却吐出了毫不相关的话来，“别用‘老子’这个自称，教坏小孩。”

“哈？！”

“杰我发现你真的很蠢~”

五条悟翘起腿，嘲讽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夏油，“被人暗算都没有发现，竟然还黑化了”

夏油听到他的话，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暗算？”

“是啊”

五条悟将以前的种种以及他最近查到的东西说给他听，末了还不忘狠狠地嗤笑一声，“八嘎杰！”

但夏油听完他的话，反倒淡漠地看着五条悟，“然后呢？所以呢？”

“那些腐朽与愚蠢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普通人对于咒术师的不屑与厌恶也是存在的不是吗？”

“为了那些肮脏的人失去朋友乃至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是毫无意义的不是吗？”

“没有了普通人，咒灵就会消失。”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

五条悟看着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大义’的挚友，厉声呵斥，“意义意义意义！”

“没有了意义会死吗？！”

“为了自己而活不行吗？！”

“咒术师是疯子没错，难道杰你就一棒子打死所有的普通人吗？！”

“难道咒术师里面就有好人了吗？！”

他直直地看着夏油的眼睛，像是要用六眼看看他脑子里究竟是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皆是不甘示弱地看着对方，坚守着自己的观点不肯退让。

“所以”

“小桃子没有意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