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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知道。”
阮瑟半卧在他怀中,闷声道。
在她看到挽莺手臂上的守宫砂时,就已经知晓这一点。
只是……双手撑在赵修衍胸膛上,阮瑟稍稍后仰,离开他微暖的怀抱,“挽莺说,我只是王爷寻来的、恰逢其时能做她的替代的人。”
“所以,王爷当初与我交易、留我在上京,当真是因为我是某个人的替代吗?”
寥寥两句中,阮瑟偷换了言辞。
不是挽莺,而是某个或是辞世、或是身在他处、或是琵琶别抱的女子。
她直直望进赵修衍眸中,坚定而坦然地等着一个回应。
转圜◎“如今的你不似任何人。”
◎赵修衍面色沉沉,又不失震惊,“挽莺是这么同你胡说的?”
在听到替代二字时,他双眸微眯,像是被人窥探到最为隐秘的事。
又万不能教阮瑟察觉出分毫。
阮瑟凝视着他,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从傍晚时分在寿康宫受了沈太后和柔宁郡主许多刁难后,她心中始终积压着一口气。
怨气无多,反而是深切的无力和沉重。
沈太后身居高位,自是尊贵;柔宁郡主自幼备受宠爱,即使她在忍无可忍之际能做几句口舌之争,也不过是一时的回击。
今日是她所赴的第一席鸿门宴,却不是最后一场。
她没有在权贵面前奴颜婢膝、尽力讨好的自觉。
在息州时没有,在上京更不会有。
今日的堪堪忍受,是她眷恋雪原尽头的一抹春,顾忌着赵修衍,不愿让他左右为难。
可若是赵修衍留下她的初衷是这等荒唐不堪的缘由。
那这上京城不留也罢。
冬春轮替无止,春色会留顾长白雪原,自也会有消褪的时日。
当下或有流连,但终她一生,不会只巧遇一场葳蕤。
似是终于说服心头将将醒绽的心意,阮瑟更为笃定,生平第一次如此固执。
桩桩件件都摊平,好说与赵修衍听。
“挽莺还说,如若不是我出现,入住雍王府的人便是她。”
“王爷曾在燕欢楼留情无数,挽莺不过其中之一。
不是她,也会是旁人。”
“我虽不是出身高门贵户的小姐,但也不愿作人代替、为人挡箭、供人消遣。”
字字坚定、没有任何转圜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