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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将之前,赫然是本不该出现在此的西陈皇帝。
“瑟瑟,你先进去。”
赵修衍扫过一眼西陈皇帝,转而看向阮瑟,轻拍着她的手以作安抚,“本就舟车劳顿,你又困在南秦许久,先上车休息。”
待她醒后,他们应当也已回到怀州城中。
不远处的西陈皇帝高骑白马,风襟猎猎。
隔着一段距离,阮瑟琢磨不清他的所思所想,却知道他出现在桓阳城外绝非寻常,或是更有所求。
两军对垒,偏是在南秦地界。
阮瑟稍作沉思,摇摇头,顺着赵修衍的话继续道:“敬王的人还没到过别院,我还好。”
“不知皇兄御驾来此,是要攻打桓阳城吗?”
踏下步梯,她明知故问道。
别院在桓阳城郊外,临近山林,方圆几里内除却南秦侍从外并无旁人。
深林环抱,若是轻装行军,也勉强可以算作一条出其不意的小道。
“瑟瑟,皇兄是来接你回西陈的。”
西陈皇帝打马走近些许,却仍被阻隔在外。
两军互不相让,又不敢轻易僭越,便只能维持着这般困窘的对峙。
似是对此毫不在意,他面上笑容依旧温润不改,如往年在御书房中的许多次,“此番是婉颐愧对于你,朕对她自有惩戒。”
目光扫过正牵着阮瑟,仿若万般情好的赵修衍,西陈皇帝面不改色,很是好心地为阮瑟剖清景况,“瑟瑟,你和雍王殿下两不相欠,当断即断。”
一言落罢,既是明晰,更是提醒。
提醒着她也曾有所利用,有所背弃。
当时半岁情初,而今数月相处,他们之间从不纯粹。
便连重逢,好似都掺杂在不可估量的阴谋阳谋之中,难论欢苦。
阮瑟眸光一闪,下意识握紧身侧人的手,踏出半步,“若如皇兄所言,我与西陈亦是两相清偿,各不相干。”
西陈给予她三年庇护,她亦有所听从,得西陈而今势如破竹的“取乱侮亡”
。
便连崔婉颐待她的恩情都偿还得一干二净。
身无累负,她从来都只是她。
似有什么从九重天而落,半悬在心,尽管仍未落地,却教人不免松过一口气,笃然更甚。
“瑟瑟,之后交由本王应对。”
低声在阮瑟耳畔说罢,赵修衍半揽住她的腰身,远望向西陈皇帝,目色冷冽,八风不动,“本王听闻雁阳暗得援军,皇上难得还如此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