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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死得明白才行。
浮云卿愈想,愈是能觉察出不对劲之处。
敬亭颐不愿就这个话头再说下去,旋即问回浮云卿身上,“前段时日,公主对臣说,这场相看宴,您中意之人会到场。
不知这句话,时至今日,是否实现了?”
浮云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当然实现了。
这个人,不仅我见过,敬先生也见过的。”
她卖了个关子。
这中意之人不就是敬亭颐嚜。
她用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把敬亭颐诱来赴相看宴。
她知道,敬亭颐一定会来。
这话却令敬亭颐心痒难耐,僝僽的眉眼越皱越深。
到底是谁,会是他么。
若是他,他该做什么,诱她拢她。
若不是他,他该做什么,不着痕迹地将那位“中意之人”
抹杀。
将军府。
落文驰跪在其父落焘面前,一脸坚决。
落焘年近花甲,两鬓斑白,可精神抖擞,鹰眸觑了圈,仆从皆惧怕地虾腰低头,大气不敢出。
前堂静得只有审慎的呼吸声来回飘荡。
落焘背着枯黄的手,焦躁地踱来踱去,“我儿,你当真要做驸马吗?”
落文驰磕了个头,不假思索地说是。
“欸——”
落焘拧着两道粗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长气。
“真是一段孽缘。
早知如此,当年千不该万不该把你捎带入宫。
不该允你去司天监,不该让你见公主的面。”
“我就你一个儿子。
前二十年,你建功立业,立下汗马功劳。
武将战场厮杀全靠莽劲,可这莽劲也就二十出头的年青人才有。
咱们家,我已经莽了大半辈子,攒下许多家业财产,为的就是让你后半生清闲清闲。
你成家,我不拦,可你为甚非得缠住公主不放手呢?”
落文驰满心疑惑,“旁人都能去自荐做驸马,为甚偏偏儿子不能?儿子不比他们任何一人差。”
落焘却惆怅地拍着他的肩,“这不是差不差的事。
你要知道,做驸马就是放弃所有功名利禄,只得个驸马都尉的虚衔。
成了驸马,你就是公主的附庸,是皇家的附庸。
皇家事情多而杂,稍个不留神,项上脑袋就没了。”
“儿子不在乎这些虚的。
儿子只知道,娶妻当娶六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