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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闭了伦琴射线仪,我们两人又回到我的实验室。
我们走近画有人头骨和闪电符号的那个悬在半墙上的变压器箱。
&ldo;您的实验室里有这个吗?&rdo;我问。
他点了点头。
我走近摄谱仪,从导轨下取出钥匙,开了箱门。
费尔南朝里看了一下,轻轻地吹了个口哨。
&ldo;明白吗?&rdo;我问。
他又点了点头。
我锁上这扇门,把他拉到墙边,揭起漆布的一角,让他看那些金属触点。
&ldo;这个我知道。
&rdo;他小声说。
&ldo;凡是外国人工作的房子里都有这个。
&rdo;
&ldo;难怪普阿松……&rdo;
&ldo;普阿松逃跑时,把这个信号系统给破坏了。
我来后,他们并没有修复。
&rdo;
&ldo;这些您都是从哪儿知道的?&rdo;我很惊奇地问。
&ldo;我们在这儿还有一个朋友……&rdo;
&ldo;谁?&rdo;
&ldo;以后再说。
现在把钥匙给我。
&rdo;
我把钥匙交给他。
他紧紧握了握我的手。
&ldo;就这样,如果您需要我的帮助,就请尽可能多掌握全部情况。
最后的行动计划,我们在试验以前再研究。
&rdo;
这次和费尔南谈过话后,过了一天,他们就不给我送饭了。
早晨,中午、下午,都看不见那个穿斗篷的阿拉伯人送饭来。
我当然很饿,就给阿茵茨克夫人打电话。
好久都不见她回答。
后来她拿起电话,还不等我提问,就用尖刻的声调说:&ldo;饿不死您,梅尔达里!
我们大家一样,我比您还饿呢,忍耐一下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