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斯低下头不语，方迟笑了笑，还挺忠心，于是他抬起左脚，放在霍尔斯的肩上，给他增加压力，同时方便居高临下地看他。

其实，俯视人的感觉确实挺好的。

&ldo;做个交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就不告诉布莱安你的身份。

哪个任务更重要，你应该很清楚。

&rdo;

方迟坏笑了下，他当然不会告诉布莱安霍尔斯的身份，因为上校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个交换根本就不成立。

而且他有把握霍尔斯会说的，因为从他要杀自己而不是把他绑回到中国上来看，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认为方迟是个被通缉的人。

&ldo;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说出去？&rdo;霍尔斯看着方迟，他需要一个保证。

上钩了，某人继续坏笑着说：&ldo;你也知道我与你们上校的关系，他要是死了或者出了事，我会更自由，你认为我会把你的事情告诉他吗？&rdo;

见霍尔斯眼神有些松动，方迟加了一把火：&ldo;当然，你如果一直不肯说，我想并不介意再留在这里被上校包养一段时间，你的事情嘛，随随便便也会提上一提的。

&rdo;

霍尔斯眼光闪动，挣扎了许久，这才说：&ldo;上面只告诉我，注意一个身上有味道的人，没说名字，也没有长相。

&rdo;

&ldo;味道？&rdo;方迟从来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

&ldo;是月惜的香味，服用过的人，身上会有淡香，没经过特殊训练的人闻不到，只有……我们才能察觉到。

&rdo;

他说起自己组织名字时，非常含糊，但方迟并不在意，霍尔斯不说，他也知道。

月惜……这招好，脸可以换，名字可以改，指纹可以换皮，血型和dna只要注意一些就不容易被查到，只有这淡淡的香味，让人无法防备。

自己都闻不到，又怎么能意察觉到。

好在他一来到这个国家就发现这里龙蛇混杂，不限国籍，非常容易潜入，所以一直不肯在明面上找工作，也不与人交好，只有这样才能在发生突发状况时及时逃离，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被最好的战友抓个正着。

只是……

&ldo;上面说，只要注意？没说怎么处置？&rdo;

&ldo;没说，可以根据自己的决定处置这个人，死活不论。

我判断你很危险，决定杀了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