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行。

&ldo;怎么了?&rdo;明楼本想叫明诚来说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结果叫了明诚两声才有反应，&ldo;你是喝多了，还是耳聋了?&rdo;

&ldo;对不起，先生。

&rdo;人前，明诚一向都要保持着秘书加私人助理的姿态，&ldo;请问您是要……&rdo;

&ldo;这位是?&rdo;明楼看见明诚身旁的那人。

对方急忙跟上来，&ldo;实业司秘书处处长，敝姓蓝。

明司长，是我想和阿诚处长谈话，您见谅。

&rdo;

&ldo;让你去谈话，你就去。

&rdo;明楼严厉地对着明诚说道，&ldo;蓝先生难道叫你去杀人放火啦?你哭丧着脸做什么?谈完了，就赶紧回来，这么多事情，你等着我亲自做?&rdo;

明楼声音大，周围一圈人都安静了下来。

许春秋急忙来打圆场，&ldo;阿诚处长一直是明司长的得力助手，您也不必过分苛责了。

&rdo;

认得蓝处长的人不少，见他死活缠着明楼的助手说话，便知道他有见不得人的算盘，又见他害得人家好端端地被上司责怪，一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鄙夷。

蓝处长的冷汗都下来了，&ldo;真抱歉，阿诚处长，耽误您办事了。

&rdo;

明诚在心里摇头，心想这人段数真低，然而面上诚惶诚恐，听了明楼的吩咐，规规矩矩地报告工作上的事情，和许春秋商谈一些细节事情。

谈完了，明楼吩咐他一边呆着去。

许春秋对明诚显然也好奇了起来，&ldo;听说明诚处长一直跟着您，是您非常信任的得力助手……还是……您明家的……&rdo;

&ldo;家里的养子，&rdo;明楼笑道，&ldo;家里一些庶务，都是他在打理。

&rdo;

许春秋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谦恭，&ldo;原来如此。

&rdo;

此时明诚已经退到另一侧的桌子旁去了，跟着明楼多年，他自然有默契，知道明楼又要演戏了。

然而兄弟反目是不能演了的，军统高官及其副官，怎么可能反目?唯一能演的，不过是焦不离孟，顺带着隐晦地告诉别人，明楼想办的事情，以及你想通过明楼办的事情，都得通过明诚。

明诚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红人，却还不知道明楼具体的打算。

明楼比他有原则的多，肯定不会让他真的沾手这些沾着民脂民膏的东西，然而……查腐败?能查得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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