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九十九龙马说的话一字一句地浮现在智子的脑中。

（这么说来，十九年前的惨剧，今天又再度重演了吗?就像妈妈在发病中杀了爸爸一样，我也在失去知觉时，失手杀死九十九龙马吗?）

不知何时，神尾秀子已来到智子的身旁，紧紧握住她的手。

&ldo;智子小姐，振作点。

&rdo;

看到神尾秀子惨白的脸孔，智子只得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涌出来。

&ldo;老师，你放心，我不会再失去知觉了。

对了，警官。

&rdo;

智子转头看着等等力警官。

&ldo;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杀了九十九龙马吗?&rdo;

面对智子的追问，等等力警官也只能借着干咳来缓和气氛。

&ldo;不，话也不能这么说。

其实，当我们听到多门先生的说词时，的确曾以为你是为了抵抗九十九龙马的侵犯而失控杀人。

但是，后来我却发现一些不合常理的情况对你非常有利……&rdo;

这回是神尾秀子回答的。

&ldo;事情是这样的。

智子小姐，你曾经见过这个东西吗?&rdo;

等等力警官从矮桌下取出一把用手帕包起来的短剑。

&ldo;啊!这就是杀死九十九龙马的凶器?&rdo;

&ldo;是的，请你仔细看一下，你曾经见过这样的短剑吗?&rdo;

智子眼前是一把剑尖呈三角形、护手和剑柄全用金属打道。

那种供奉在神社里的旧式短剑。

短剑上虽然没有血迹，却有为了采集指纹而留下的铅粉，闪闪发光的铅粉更加显现出剑尖透出的寒气。

智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ldo;不，我从未见过这把短剑。

不过我好像曾经在祭典还是什么时候，见过别人拿着类似这样的短剑跳舞。

&rdo;

&ldo;不，我要说的是，你今天来到这个道场之后，有没有见过这样的短剑?&rdo;

&ldo;没有，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