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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者作博士论文的。
阿丽思说,“老伯娘,干吗要在这地方多有这样一件事?”
“谁知道?谁明白在另一地方会产生另一种事,也总不能明白这里要有这样事。”
“但你作干妈的总知道这… ”
“我的女… (她说错了口,又纠正,)我的妹,你是不是问‘意义’?‘意义’是
作干妈的成天可以到亲家公馆去打牌,倘若你并不以为打牌是为了输钱的话。
遇到喜事多,
有酒吃,也是要干儿女理由的。
逢年过节想热闹,这少不了干儿女。
归土时送丧,干儿女
是不好意思不来包白帕子的。
… 我的妹,这就是你要问的‘意义’了。
凡是一件事,总
有意义的,决不会平空而起。
不过这是一面,还有那另外一面。
那一面譬如是这比我多十
倍百倍干儿女的干妈树这亲家,它既不打牌,也不爱喝酒——虽然有人送好酒,我不敢相
信它分得出酒的味道比我这外行高明,——爱热闹是它的脾气,我也怀疑。
而且,说到死,
它在生缠红绸红布也缠厌了,它要干儿女缠白布算是报仇吗?我们这亲家,其实是全然与
我不同,(说到这里她怕亵渎这亲家,声音轻轻的了。
)它是被人勒迫的,不过这勒迫出
于善意,不比在同一地方有些人被勒迫受大委屈。
若说受了委屈总得申诉,那受大委屈的
是人还不能用口说话,要这树说它不甘心受人款待当然更办不到了。”
“做干妈有些是权利,有些又变成义务,这倒不是我所能想到的。”
“你那么小小的年纪会想到多少事?”
“世界上许多事不是一样?既然一样,我当然也应当想到了。”
“但你这时就不会想到世界上一些在这人为权利、在那人又为义务的怪事情。
这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