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

澜玉泽略带着急地喊住秦染，并解释道：“这条是您孵出来的小青蛇，它不会伤害您。”

贴着她的脚踝，也只是想和她亲近。

“小青蛇？”

秦染僵硬地收回脚，目光带着怀疑盯着手腕粗的青蛇，“吃什么饲料吃这么长身体，才过去不久吧？”

同一个时间孵出来的，胆小龟都没巴掌大呢。

“不会是吃人了吧？”

“师父给了弟子不少灵晶，弟子只拿灵晶喂养小青蛇。”

秦染还是有点不信，“就吃灵晶？”

“嗯，弟子试过喂其他东西，小青蛇似乎对凡界之物没有胃口。”

“孩子不饿，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谁知道会不会偷偷吃什么。”

澜玉泽闻言陷入了沉默，他的确也不确定小青蛇有没有偷在外面偷吃。

小青蛇眨巴了一下金色的眼瞳，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偷吃。

看到小青蛇摇头晃脑的模样还怪可爱的，秦染心头对蛇的阴影也渐渐散去，“居然还会卖萌，不是说蛇不会眨眼睛的吗？”

“也许......不是蛇。”

“那是什么？”

秦染打量着小青蛇，怎么看都是一条蛇。

“弟子也无法确定，得等小青蛇再长大点。”

秦染赞同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伸出手指试探地去摸一直盯着自己，满眼期待的小青蛇。

小青蛇也很有灵性，只是静静等着一动不动。

先是用指腹试探抚摸小青蛇的脑袋，手感像是清凉丝滑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