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急匆匆过来解释，说那个男生本就是今天离职。

所以他敢肆无忌惮屌于玫儿一顿。

人家都离职走了，于玫儿想收拾也确实没办法。

鸡飞狗跳两小时过去，两人终于化好妆，换完衣服，开始拍照。

不对付的两人一起工作，结果可想而知。

“对对对，于小姐请往后退一点，你挡住舒小姐了。”

摄影师瑞哥反复将这句话挂在嘴边。

舒苒想提高效率，尽快完成工作，于玫儿就故意作对，想占据更多镜头。

偏偏摄影师瑞哥有强迫症，要求必须要完美，所以耽搁许久都拍不好。

“好的，准备，再来一次。”

见于玫儿手又伸过来，舒苒低声威胁，“你还想要你的手，就给我缩回去。”

于玫儿一下想到在云南她手差点断了那次，冷哼一声，把手收回。

上午拍照到13点才结束，下午还要录短片，于玫儿抢镜头的行为一下把下午的时间压缩了。

中午短暂休息，于玫儿故意当着舒苒的面折腾小李。

不是手机没给她拿过来，就是水没有递及时，水又太烫，太冷，反正事儿多得很。

当于玫儿再一次骂骂咧咧时，舒苒拉过小李，直接问她，“小李，公司给你多少工资？”

小李低声回答：“3000。”

舒苒冷笑，“就3000，在外面给老头老太太当保姆都有5000，人家还不会整的跟断手断脚一样，需要人时时伺候。”

于玫儿怎么听不出舒苒在指桑骂槐，“呵，舒苒，她是我的助理，你管得着吗，小李给我过来。”

于玫儿这一吼，小李手都在抖，舒苒心疼啊。

小李跟她的时候就是个活泼小丫头，现在跟于玫儿没多久，就变成这样。

她拉住小李，问:“你在她的团队，有没有学到什么真正的技能。”

小李轻轻摇头。

舒苒不可置信，“就天天打杂，端茶递水，跑上跑下。”

小李委屈，“是。”

舒苒皱眉，这样还不如跟着她呢，虽然不知道未来她会怎么样，但目前都有通告，小李跟着她，还能跟在杨燕旁边学真本事。

“那你跟我吧。”

小李一下开心，抱着舒苒忍不住哭，“苒姐，太感谢你了，我以后都跟着你。”

于玫儿怒极，这舒苒当着她面挖人，小李哭成那个样子，别人还以为她怎么着她了。

“舒苒，你太目中无人，小李是公司配给我的助理，你凭什么说要走就要走。”

小李也紧张了，她是公司配给于玫儿的，苒姐不能随便要走她，除非公司同意。

舒苒不跟于玫儿争吵，直接打电话给杨燕。

对杨燕来说，调换助理这就是小事。

于玫儿被舒苒这么一激，下午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