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对着这个地段都要垂涎三尺了，等她有钱，一定要来这一片买地建房。

&ldo;有人吗?&rdo;

叫了几声，里面出来一个黑瘦老奶奶，估计就是梁婆，老奶奶态度极为不耐烦：&ldo;叫什么叫!卖什么?&rdo;

&ldo;铁、铝罐还有纸皮……&rdo;

&ldo;就这么点纸皮?&rdo;

梁婆打开蛇皮袋，看到里面的铁条，&ldo;嗬&rdo;了一声，&ldo;工地里偷的铁吧?&rdo;

小琴忙小声辩解着：&ldo;不是偷的，是捡来的。

&rdo;

&ldo;一根根这么好的铁枝，去哪儿捡啊?&rdo;

&ldo;就是捡的，工地泥头车里掉下来的碎铁，一群小孩去捡。

我捡的少。

&rdo;

叶昭拉了拉妹妹，&ldo;不就是一头一尾的碎铁嘛?你收不收吗?&rdo;

梁婆打量着这姐妹两个，穿的都算是好衣服，长得细皮嫩肉的，倒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ldo;2分钱一斤，上秤吧。

&rdo;

&ldo;不是3分吗?&rdo;

&ldo;你们这铁来路不明，最多能给2分，不卖拿走。

&rdo;

&ldo;不卖。

&rdo;

&ldo;不卖赶紧走。

&rdo;

总共也值不了几毛钱，叶昭嘴角一弯，&ldo;这些碎铁我不卖了，全送给你。

&rdo;

&ldo;哎哟哟，小姑娘还挺有脾气。

&rdo;梁婆以为叶昭生气了。

&ldo;我不是耍脾气，真的送给你，不过我想跟婆婆您打听个人。

&rdo;

梁婆再次看向叶昭，她确定这女孩她不认识，眼神警惕了几分，&ldo;你要打听谁?&rdo;

&ldo;我想跟您打听一个以前在这里下乡的知青。

&rdo;叶昭听巧姨介绍，梁婆以前和她男人是专门负责接待知青的，来这里的知青，按道理她都认识。

&ldo;你怎么找到我的?你要打听哪个?&rdo;

&ldo;金静之。

&rdo;叶昭怕老奶奶想不起来，又详细解释，&ldo;&lso;金子&rso;的&lso;金&rso;，&lso;安静&rso;的&lso;静&rso;，&lso;之乎者也&rso;的&lso;之&rso;，金静之。

&rdo;

说完才想起，老婆婆未必认识字。

梁婆若有所思地&ldo;哦&rdo;了一声，反问：&ldo;你是她什么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