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混，就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江子谦这不管不顾的做法把一些混混吓得缩手缩脚，不敢往江子谦那边去，全部往张灼夜这边来了。

张灼夜一下被六七个人包围，暗骂一声，掏出柠檬味过滤手帕把鼻子一捂，专心应付他这边的，把臭气喷的到处都是，没喷中的也在空气中的余臭里摇摇欲坠。

江子谦本来担心张灼夜，一直往张灼夜这边靠近，多看了几眼，却放心了。

张灼夜攻击力不强，但够灵敏啊，动作快的不像话，那些混混的棍子没一个能成功落在他身上的，反而挨了一下好像是防狼喷雾的东西，就翻滚着倒地，一点也不比他效率差。

江子谦终于靠近了张灼夜，和张灼夜背对背靠在一起，没有了背后的压力，两人立刻轻松了许多。

他想学着张灼夜捂住鼻子，却发现拿衣服捂着根本不隔臭，熏得他头晕眼花，“喷不中还有威力，你这哪弄来的防狼喷雾？卖我一些？”

张灼夜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非卖品，朋友，你能离远点么，我要开大了！”

“什么？”

江子谦话音未落，就见张灼夜掏出了一瓶东西，拧开了瓶子的横杠扔在混混中间。

什么东西？

白气迅速冒起，旋转着的瓶子跟蒸汽机发动一样，释放的烟雾迅速占领了这条小巷，并快速蔓延出去。

江子谦猝不及防，吸了一口，脑中一空，已经被这的气味袭击，脚一软，就往地上倒。

“走！”

张灼夜一把拽起他，拖着江子谦就跑。

混混头头原本一直淡定的观战，没过多久就坐不住了。

这两个人这么难搞，早知道就多带点人来，带来的小弟一个一个倒下，他已经有些慌了，正犹豫是不是要撤走，就见其中一人丢出了一瓶东西。

他来不及反应，白气已经笼罩，只吸入一口，他目光呆滞，直挺挺就往下倒，其余的混混仿佛多米诺骨牌，也跟着整片倒下不省人事。

直到跑出了整瓶榴莲特效饮料的攻击范围，张灼夜才长出了一口气。

江子谦捂着嘴，一副随时要吐出来的样子，“狗剩，那是什么”

张灼夜听到狗剩两个字，嘴角一抽，“秘密武器。”

“刚刚我们好像特工啊，你那个能不能————”

江子谦跃跃欲试开口。

张灼夜：“不能！

不卖！”

江子谦：“”

张灼夜想起什么，皱着眉头打开手上提的袋子，“你帮我闻闻，变臭了么？”

“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