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呆滞反应，相比起肖玄高超的吻技，就显得笨而迟钝，只会激起人的施虐欲。

肖玄更加不留情地咬着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口腔内搅动的时候他就直发僵，很快连脊背也发起抖来，断断续续地含糊发出抗拒的悲鸣，仅仅接吻而已，他就紧张得全身都滚烫了。

越是这样，肖玄就越是把持不住，一用力就把他压在沙发上，手采进他裤子里。

几天前也享受过这种感觉，而现在对那已经不仅仅是怀念了。

裤子前端已然鼓起，肖玄紧压在他身上，一手抱着他，一手就要在他腿间摸索。

被肖玄一把握住，欧阳猛然哆嗦一下，开始挣扎。

这种剧烈反抗实在无法一厢情愿地理解成欲迎还拒，肖玄坚持一会儿，见他不肯顺从，也只好先松手，把嘴唇移开。

&ldo;老师……&rdo;

甜言蜜语还没出口，就&ldo;啪&rdo;地挨了一记耳光。

虽然打得不算太重，但肖玄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挨打，被踩了尾巴的猫，手紧紧捂住脸，大眼睛都瞪圆了。

&ldo;你是在做什么？&rdo;欧阳气得声音发抖，&ldo;喜欢你就能任你玩弄吗？你到底有没有替别人想过……&rdo;

肖玄奇异地竟然没有愤怒的感觉，可能因为不是很疼，而且男人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认真地发着怒的脸看起来又很可爱。

这种从未有过的挨耳光的惩罚虽然令他吃惊，想继续做下去的欲望却多过不悦。

&ldo;老师……&rdo;

&ldo;你放手。

&rdo;欧阳气得脸都红了。

肖玄头脑跟下身一样发热，当即不假思索地：&ldo;老师，我喜欢你。

&rdo;

欧阳吃了一惊，呆呆地怔住。

&ldo;是真的，老师。

&rdo;肖玄趁机紧抱着他不放，&ldo;刚开始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冲动地写了那封信。

但经过这几天，我才明白，其实我是喜欢老师的啊……&rdo;

见男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肖玄张大了黑眼睛，一副无辜又讨人喜欢的诚恳表情，&ldo;老师，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事情都这样了，我还来找你，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其实是真心喜欢着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do;

这种烂俗的台词，欧阳却相信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惊喜来得太突然，眼圈渐渐有点发红，认真地望着他，嘴唇直发抖。

&ldo;老师。

&rdo;肖玄俯视着他，大眼睛里是说不出的真诚，&ldo;你还喜欢我吗？&rdo;

欧阳手抖了一会儿，伸过来摸摸他的头，却忍耐着什么似的，红着眼睛没说话。

肖玄完全进入角色，连声音都急切得很自然：&ldo;老师，你也喜欢我的话，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rdo;

&ldo;……不行。

&rdo;

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回答，肖玄感觉像挨了第二记耳光，又猫咪一般瞪圆眼睛。

&ldo;老、老师，难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