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企鹅需要穿衣服吗？&rdo;他质疑道。

醉酒发疯大赏已经从&ldo;你就是大企鹅&rdo;篇进行到了&ldo;企鹅为什么要穿衣服&rdo;篇。

秦灿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含糊作答道：&ldo;因为我……因为我是限定ip大企鹅嘛，所以和别的企鹅是不一样的，我有配套设计的衣服，只是那天那个，那个天气太热，所以没穿罢了。

&rdo;

话音刚落，秦灿都有点佩服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了。

谢以津&ldo;哦&rdo;了一声。

&ldo;所以现在，你也可以把你的衣服脱了吗？&rdo;他直截了当地发问道，&ldo;因为今天我不打算抱着兔子睡，我想要抱着你睡。

&rdo;

秦灿：&ldo;……&rdo;

秦灿：&ldo;不可以。

&rdo;

谢以津似乎没想到玩偶有一天也会拒绝主人，疑惑地追问：&ldo;为什么不可以？&rdo;

秦灿硬着头皮说：&ldo;因为我的设计……设计就是这样，衣服是我的一部分，脱了的话，我和那些非联名款的普通小企鹅就一样了。

&rdo;

奇怪的是，谢以津竟然意外地接受了这个借口。

他安静片刻，点头：&ldo;这样啊。

&rdo;

谢以津没有再强行要求下去，爬到了床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秦灿上来：&ldo;请你躺下吧。

&rdo;

秦灿：&ldo;……&rdo;

秦灿最后还是照做了。

谢以津将被子展平，一半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半盖在了秦灿的身上，并细致地把秦灿那边的被角盖好。

谢以津关了灯，在黑暗中躺了下来，侧过身，直接抱住了秦灿。

他真的把秦灿当成了一个等身玩偶：非常自然地拎起秦灿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主动缩进了秦灿的怀抱里。

然后就再没动静了。

竟然……比秦灿预想中的&ldo;陪睡&rdo;流程要简单很多。

秦灿愣了一下：&ldo;你，你不需要摸摸肚子，或者是胸口这样的地方吗？&rdo;

&ldo;今天没有下雨，所以不需要这么使用你们。

&rdo;谢以津轻声说，&ldo;抱着睡觉就好。

&rdo;

秦灿：&ldo;……哦。

&rdo;

他们静默地抱了一会儿，秦灿努力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问：&ldo;为什么当时不换我呢？&rdo;

他听到谢以津疲倦地&ldo;嗯？&rdo;了一声。

&ldo;你刚才不是说，你当时其实很喜欢我吗？&rdo;

秦灿已经完美代入了&ldo;大企鹅&rdo;这个新身份：&ldo;当时也攒够了足够的点数，为什么最后没有把我换回家，而是选了两个中号的玩偶呢？&rdo;

怀里的人安静了很久都没有作答，一段时间后，秦灿都以为谢以津睡着了。

&ldo;因为之前所有的玩偶，都是我买给自己的，所以每一份的回忆都是属于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