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来是这样。

&rdo;

岁岁微笑。

他长长吁口气时，她就知道，她昨晚趁他熟睡时将他搬回卧室穿好衣服时的辛苦没有白费。

体面人人都想要，更何况是他。

醉酒只是一时，生活仍需继续。

她不以贩卖秘密为生，没必要令他无法自处。

如果他记起，那是他的事，他会慢慢消化，等到有一天他准备好了，她随时奉上双耳倾听。

&ldo;这是什么?&rdo;

男人疑惑的声音传来，岁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在观察她刚做好的早餐。

岁岁自豪地表示：&ldo;是煎荷包蛋和麦片牛奶。

&rdo;

资临闷声不语。

蛋已经煎黑。

麦片没有融化，黏成一团。

少女凑近，&ldo;你到底吃不吃?&rdo;

还能怎么办。

醉酒后遗症中的资临鼓起勇气，张嘴就要将黑暗料理吞进肚子。

&ldo;好啦，我骗你的，这不是你的早餐。

&rdo;她及时拦住他，将夹心饼干塞他嘴里：&ldo;大年初一要吃点好的，来，我们吃饼干，厨房里没有别的，我只能找到这个。

&rdo;

她将一整盒草莓夹心饼干塞给他，转头就将自己的黑暗料理丢进垃圾桶，嘴里念念有词：&ldo;下厨嘛，最重要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有人欣赏过，它就算是完成光荣使命。

&rdo;

资临点头回应，面无表情继续啃饼干。

他忽然想到什么，问她：&ldo;你今天会回去吗?&rdo;

岁岁从净水器下接一杯水，递过去，眨眨眼：&ldo;你希望我回去吗?&rdo;

资临微愣。

岁岁佯装离开，转身就要往外走：&ldo;好啦，我不打扰你清修。

&rdo;

刚迈开一步。

身后有人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