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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个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面前去谈论什么天长地久的友情这不是在欺骗别人感情呢么!
沈漱在门外,一再的和我强调她和我是多么密不可分的朋友,我们早已变质了的友谊又是如何在人世间长存的,我觉得可笑,同时也觉得残酷。
其实我一直没有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七月会是如此的残酷,但是好在它即将过去,树上的知了还在声声的叫着夏天,夏天是残酷的,你知道七月过去还会有更残酷的八月。
经过数日的自我封闭与折腾,我终于在赖活不如好死和好死不如赖活着,做了生死抉择。
我顺从了我的心意,选择了死亡,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的恐惧阻止了我,于是我活了下来。
但是我的二妈却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时候,偷偷摸摸的在我和姑姑院子中间落了一堵墙,如此这般,和分家无异。
那一堵墙并不高,大约也就两米。
但是那两米落在了心头可就略显沉重了。
我爷爷曾经和我说过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所以这次二妈垒墙的时候,我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功夫都没有,索性就闭着双眼假装沉浸在艾滋病的噩梦里。
我在噩梦中等待着风生水起。
在我二伯和姑姑眼里,这两米的高墙就如同我二妈在纪家这二十多年一样的碍眼。
而这两米的高墙也成功的激起了我二伯这二十多年来心底里积压的怒火。
那是一个阴雨天,我的二伯在听到纪溪对这堵只有两米高的墙的夸张的像一堵两百米的城墙的描述的时候,二伯他风风火火的从北京赶回来了。
二伯先是到我院子里来,看到那堵墙的时候,他又绕道回到了姑姑的院子里。
我从屋子里出来,原本是不想打伞的,但是想到现在自己的身子骨脆弱的要命,自己多加了一件衣服,然后打着伞,在院子里静静的吸烟。
我听到姑姑院子里,二伯和二妈争吵的声音。
纪溪就是在这个时候打着伞来到了我的院子,见到我还在抽烟,她打算给我掐掉,但是我却躲了过去,我说,“你让我抽抽吧,我宁愿死于肺癌。”
纪溪没有说话,我看她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容易,于是我们回答了屋子里。
二妈和二伯高分贝的吵架声,让我紧紧是在正房里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于是我就静静的站在正房的门口继续抽着我的第二支烟,听二伯和二妈汹涌的吵架。
二伯说,“我告诉你方红,全家上下对你够容忍的了,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一大家子着想,难道你希望你
们一家人都变成艾滋病吗!”
“我告诉你,不管纪繁星现在怎么样了,他都是我侄子。
这个孩子是做了什么样的坏事儿非要遭这种罪!”
“他不遭这个罪谁遭这个罪?他就没安好心。
一天到晚的惦记着爸的房子还有遗产。”
二妈轻蔑的笑着说。
我就连她发出的一些沉闷的鼻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二伯给二妈那个巴掌也如同雷鸣般响亮。
二伯气呼呼的说,“我告诉你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不要给我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墙给我拆了,要么你就给我滚蛋。”
我的二妈最后只是说了一句,“纪源你个王八蛋!”
我知道二妈需要拆掉的永远都不只是这一赌只有两米高的墙。
二妈需要拆掉的墙实在是太多了。
我冒着雨跑了出去,根本不理会在我身后叫喊着的纪溪。
我在门口等着二妈过来,二妈原本是哭哭啼啼的但是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她满心的委屈和愤怒都化作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二妈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然而在她身后围堵的是我们庞大的纪家军,看到我在淋雨,她慌慌张张的为我撑起了伞,她一边给我打着伞,一边担心的骂道,“你这个孩子真是的,生病了也不知道自己照顾着自己点,以前可以不拿感冒当病,但是现在你可得注意着点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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