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恰好也在，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凤渊。

空一直等到早上八点，才来到八重堂询问陆陆续续聚集起来的读者，有没有关于日川老师的线索。

若陀则被这些读者拉的横幅所吸引：“这个日川钛合金……”

凤渊看着，果断摇头：“谁啊，不知道，不认识，这个名字一听就很变态，跟可可爱爱的我毫不相关。”

凤渊？可爱？若陀承认凤渊长得可爱，但除了长相，就没有一点跟可爱搭边的。

若陀点着小鸟脑袋，附和凤渊的话：“我也不认识，能写出被这么多人讨伐的小说，作者肯定是个大变态。”

“不许你这样说日川老师。”

凤渊还没接话，就有读者迫不及待的替她出头。

“我可是日川老师的忠实粉丝，小鸟，是你懂日川钛合金还是我懂日川钛合金。”

凤渊的读者和若陀吵了起来，在凤渊眼中，能和若陀吵起来，不直接撸袖子收拾她的，都很了不起。

凤渊替读者说话，一起数落若陀：“没错，你懂日川钛合金还是他懂。”

派蒙听到动静，拉着空跑了过来。

读者认识这位乱跑的旅行者，连忙让他来替自己做主：“旅行者，你来的正好，帮我和这只小鸟判断一下谁说的对。”

空认真听着读者讲述了事情经过后，摇了摇头：“抱歉，我也不是很了解这位作者。”

读者自然无比的派发没有奖励的支线：“我看我们日川后援团的其他人也来了，拜托你帮我问问吧。”

好家伙，自己竟然连后援团都有了。

凤渊咂舌，她能看着一位战胜巨龙的旅行者被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以前没把他当朋友的时候能。

凤渊开口阻拦：“不用了，其实我也很懂日川……”

这个读者完全听不得有人说自己喜欢的作者的坏话：“你的鸟都这样，你懂什么日川钛合金啊！”

“旅行者，我们社长就在那边，你帮我去问问他吧。”

凤渊：“……”

算了，她的确不懂怎么日穿钛合金。

“算了算了，空，别去了，我们的确不懂。”

空：“那？”

凤渊都拦着若陀不杠了，那个读者再揪着她们两个不放就显得有些不依不饶了，他也撤回了自己临时发布的任务。

派蒙小声嘀嘀咕咕：“其实我也觉得这个日川是大变态呢，名字就很奇怪。”

凤渊放若陀去跟派蒙玩，和空一起走了一会：“空，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总是要无条件地接受来自于任何人的要求呢？”

简直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啊，空就好像是没有自己的脾气一样，不在乎所有人是否尊重自己。

很少有人问空这样的问题，面对来自旁人的质问，辱骂，他是真的从来都不在意吗？空笑笑：“以前是很在意的，但渐渐的，发现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就是那样的脾气性格，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