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夫叹了口气：&ldo;你既然早就知道答案，何必非得再问别人呢。

&rdo;

姜凝沉默‐‐她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摇了摇头，姜凝还是固执地问道：&ldo;霍大夫口中的&lso;小友&rso;，就是家母对吗？&rdo;

&ldo;我刚来的时候，您明知道我在，那些话本来就是想说与我听的，&rdo;姜凝低头：&ldo;我们从未谋面，文景说您平日万事都不挂心，但是您会为了我一个不相干的出头‐‐我知道不可能全无来由，唯一能想到的关联，也只有母亲了。

&rdo;

霍大夫点头：&ldo;我与小友是忘年之交。

&rdo;

姜凝默然，顿了顿又问：&ldo;母亲她懂医术吗？&rdo;

&ldo;不算太懂，只是些皮毛罢了，&rdo;霍大夫摇头，顿了顿又道：&ldo;我与小友相识多年，但是依我对她的了解，她只是想救人而已，她跟我求的是解药，而非毒|药。

&rdo;

&ldo;我知道，&rdo;姜凝点头：&ldo;话说这解药本就是您制出来的，名与利却都是别人的，霍大夫真的无所谓吗？&rdo;

挑拨得太明显，霍大夫气得不想理她。

姜凝顿了顿：&ldo;去年的时候，母亲是否托人跟霍大夫您求了药？&rdo;

霍大夫点了点头：&ldo;只是让人昏睡的药而已，吃不死人的。

&rdo;

姜凝幽幽道：&ldo;是啊，吃不死人的啊。

&rdo;

不等霍大夫回答，姜凝听到远处的声响，放下手上的东西：&ldo;叨扰了霍大夫这么久，如今总算是要回去了。

&rdo;

姜凝抬头看向霍大夫：&ldo;霍大夫，您是大夫，您觉得我还能活多久？&rdo;

霍大夫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气：&ldo;祸害遗千年。

&rdo;

姜凝摇了摇头：&ldo;没那么久。

&rdo;

&ldo;我知道霍大夫您对我的病症好奇，&rdo;姜凝顿了顿：&ldo;只可惜您治不好这病，我也就不麻烦您了。

&rdo;

霍大夫也不拦她：&ldo;你让我治治，兴许能治好呢？&rdo;

&ldo;治不好的，至少您治不好，&rdo;姜凝低头：&ldo;我知道谁能治好……我自己去找她好了。

&rdo;

&ldo;我先前不明白，文景那古怪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如今想想，约摸是随了您吧，&rdo;姜凝叹气：&ldo;他不应该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