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东西当然想要拥有了。”

“她那么漂亮，我喜欢漂亮的女人。”

“穿得露腰露屁股的，确定不是在勾引我？我就把她打晕带到草丛，办了。”

一个连续看了几个小时a片却没反应的男人，不可能对女性产生兴趣，既然如此，余声还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喜欢女人，就是为了让封卓鸣相信自己所言非虚，甚至不惜用仪器坏了这种借口，来佐证自己真的内了。

但其实，他在说谎。

想到这，封卓鸣仔细回忆了下余声所有的口供：板砖拍死麦志国，扔进水沟，仪器坏了，他有强奸；

他喜欢女人，他见过死者，他用猫狗做诱饵把人拐走，他杀了人……

这么多信息，可以确定为假的，有麦志国的死因和抛尸地，仪器的好坏，以及他喜欢女人和强奸。

那么剩下的，也有可能是谎言吗？

无数根线头中，封卓鸣悚然不知该抓住哪个，有些好像抓住了也无关紧要，有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魔鬼鱼不是凶手，那他精心布置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真的会有人愿意赌上身家性命陪警察玩上好几年的游戏吗？

但如果他没撒谎，魔鬼鱼真是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那他将是比lilith还要危险的人物，机敏、善战，不仅有精湛的演技，还有超乎常人的克己能力。

坚固的铁笼被弄得支离破碎，钢管间曲曲折折，完全不似只能递进一片湿巾时的样子。

第二次招供游戏时，完全由封卓鸣主导节奏，那时他自始至终就只想给余声一片的，但他看着那双欲言又止的眼睛，忽然从里面瞧出了一丝真实。

在把第二片湿巾递过去前，封卓鸣在心里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这次他看走了眼，就亲自向魔鬼鱼认输。

第33章“我要洗澡。”

伴着剧痛睁开眼，余声瞪着前方，反应了好一会儿。

身体像是被人扯开四五瓣，每瓣用不同器具锤打，再用铁水浇铸在一起，皮肉火辣辣的痛，他动了动胳膊，屏气把脑袋从栏杆里拔出来，竭力翻了个身，歪在笼子里。

还能勉强算是个笼子吧，毕竟该封的地方也没漏，豁开的口子现在凭他的力气，也钻不出去。

这次发作有点狠呐，余声自嘲地笑了笑，气管震动，使他剧烈咳嗽起来，急速收缩的腹部钝痛不已，一蜷起身，腿间的异物感又占据了他的神经，越想越疼，越疼状态越差。

就在他满脑袋都是封卓鸣，避无可避时，房门被打开了，几名警察合力抬着一座古董时钟，慢慢悠悠挪了进来。

“对对往里进，左边慢点，躲着点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