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徐加似乎能读懂爸爸的眼神，那是一种既渴望又隐忍的强烈情绪，强烈到他一贯平静的表情都出现些微的扭曲。

这让徐加有种她的脚就要被爸爸吃掉的错觉。

但很快的，这股波动极大的情绪，就又被他压制下去。

只是捏住她脚掌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徐加被爸爸的情绪带动，体内像有团火在燃烧，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四肢也愈发酥软。

她双手在背后撑着床，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离爸爸更近一些，轻声问：“爸爸，你是不是从以前就很喜欢我的脚，那时看电视的时候，你总喜欢捏我的脚跟。”

“别胡说！”

他微扬高音调，否认她的猜测，那时他真的只是单纯地喜爱自家的小孩而已。

在女儿离开他去宜市后，因为思念过重，他总是梦到她，后来，梦里的情节渐渐变得奇怪，开始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某个夜晚，他在梦里被女儿用脚踩射后，醒来看到湿漉漉的床单，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在那之后，他看了两年的心理医生。

后面几年，他过得无欲无求，以为自己痊愈了，直到他再次和女儿重逢才发现，他不是痊愈了，他只是将心里那头野兽关起来了。

徐加不知道缘由，以为自己猜中了，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

她将脚掌从爸爸的手里抽出来，又抬得更高一些，缓缓踩上他的胸膛，用脚底感受他厚实健壮的肌肉，这才发现，原来爸爸的身材这么好。

在她踩上他胸膛的一瞬，徐弈秋像受到极大的刺激，身体立即绷紧，呼吸也一下变得粗重起来，而随着那只小巧白嫩的脚掌在他胸口移动，他的呼吸很快变成粗喘，急促且沉闷。

“加加。”

他喉结滚动，难耐地吞咽，伸手想去抓住她作乱的脚。

却听她说：“别动，爸爸。”

甜美的嗓音，带着命令的语气，让徐弈秋愣住了。

“你不喜欢这样吗？爸爸？”

她的笑容很甜，梨涡深深，却在用脚一点点踩过他的身体。

徐弈秋紧绷过头的神经，让他的表情近乎失控，身体也轻微地颤栗起来，撑在床上的那只手，紧紧抓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