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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文勒间歇咒骂着。
至于我,我一再愚蠢、无济于事地重复说:&ldo;原来不是布兰达和罗仑斯,不是布兰达和罗仑斯。
&rdo;
我真是曾经认为是过吗?我是那么地庆幸是他们。
那么庆幸避开了另一个,更邪恶的可能性……他们彼此爱上了。
他们彼此写了一些愚蠢、滥情、浪漫的情书。
他们沉浸在一个希望里,希望布兰达的老公能很快平静快乐地死去--但是我真的怀疑他们实际上曾经希望他死。
我一直有种感觉,觉得一段绝望、不快乐的恋情跟平庸的婚姻生活一样适合他们,或者更适合他们。
我不认为布兰达真是个激情冲动的女人,她太贫乏了,太冷淡了,她渴望的是一段罗曼史。
而且我也认为,罗仑斯是那种比较喜欢挫折感和朦胧的未来幸福梦境,而不是实实在在的肉体满足的类型。
他们掉进了陷阱里,吓坏了,没有找出生路的智慧。
罗仑斯笨得令人难以思议,甚至没有把布兰达的信毁掉。
布兰达想必已经把他的信给毁了,因为他给她的情并没有被发现。
而且把那块大理石门挡放在门上的人不是罗仑斯,是某个真面目仍然藏在面具后面的其他人。
我们到达前门停车。
泰文勒下车,我随他身后。
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便衣警察在大厅里,他向泰文勒敬礼,泰文勒把他拉到一边去。
我的注意力被大厅里的一堆行李箱吸引住,上面都贴上标签准备好运走。
我正看着,克里梦西走下楼梯,穿过底层敞开的门。
她穿着同样的那件红色衣服,上面加着一件斜纹软呢外套,戴着一顶红毡帽。
&ldo;你正好赶上说再见,查理。
&rdo;她说。
&ldo;你们要走了?&rdo;
&ldo;我们今晚上伦敦去,飞机明天一早起飞。
&rdo;
她平静地微笑着,但是我想她的眼睛带着警觉的眼神。
&ldo;可是当然你们现在不能走吧?&rdo;
&ldo;为什么不能?&rdo;她的声音生硬。
&ldo;发生了这个命案--&rdo;
&ldo;兰妮的死跟我们无关。
&rdo;
&ldo;或许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