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在他身上摔过两次跟头了，事不过三，再傻的人，也该长点记性。

更何况，她当初和他闹掰时，是那样的狼狈不堪。

那天，他看她那种失望的眼神，哪怕过去那么久，回想起来，心都依旧是寒的。

表面上温柔的人，冷酷起来，或许远比那些外表上冷漠的人，更来的残忍。

吃饭中途，陆知非跟她打来电话。

周末，陆知非约乔溪一起吃饭。

乔溪没跟陆知非说来参加室友婚礼的事，也不想他出现在室友婚礼上。

这是她来之前的想法，可……季斯年的出现，让她改变主意。

和陆知非通话时，她说自己在酒店马上吃完饭，如果他有空的话，过来接一下。

婚礼现场很嘈杂，乔溪打电话时，起身去了宴会厅外。

电话通完她转身时，却发现季斯年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并且，正看着她。

这次面对他的视线，乔溪没有躲闪。

&ldo;你……有话要跟我说?&rdo;乔溪主动开口。

与其逃避，不如坦然面对，就算分手，当不了朋友，也没必要去做仇人。

起码，碰个面，还能微微点头颔首，打一下招呼。

一身黑衣的季斯年，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有些冷峻，不复往日的清和。

两人之间，离得不近不远，恰到好处的一个安全又不影响说话的距离。

季斯年静静的注视她片刻，&ldo;你还好吗。

&rdo;

&ldo;很好，谢谢。

&rdo;

乔溪回的轻松，季斯年眼眸却微沉。

&ldo;当初你对我说的话，还算数吗。

&rdo;

乔溪愕然，她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难道是……

乔溪收起这个想法，没什么表情的问，&ldo;什么话。

&rdo;

季斯年脸色微白，笑的苦涩又讽刺，&ldo;我一直都记着。

&rdo;

从季斯年脸上的表情来看，乔溪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她心里针扎一般的痛。

里面的欢笑声还在继续，可乔溪的耳朵却像是产生了耳鸣，嗡嗡嗡的。

良久，乔溪才道，&ldo;可我记得，当初先放弃的是你，你现在问我，又说自己还记得，不觉得可笑和讽刺吗。

&rdo;

她的每一字一句，都咬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