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勋抿着唇，没回应。

&ldo;反正现在回头说那些没意义，你既然都回来了我就希望你俩能好好的。

景景挺难的，真的。

&rdo;

服务生过来送餐，二狗说了声&ldo;谢谢&rdo;，他拿起勺子在手里慢慢转了转，服务生走了之后继续说：&ldo;季总，我不知道你这回是怎么想的，是想跟他一直好下去啊，还是旧情难忘只是念个旧。

我说实话不怕你不乐意听，你要是再一声不吭走一回……他受不住。

&rdo;

&ldo;不走了。

&rdo;季东勋看着窗外说：&ldo;走一次够了。

&rdo;

二狗说：&ldo;那些药你既然查都查了，你肯定也能猜个差不多。

他这病是你走之后得的，后来好了，最近又犯的。

他跟以前比肯定变了，但你要是真在他身上用心了，你就能感觉到其实他没变，他就是把自己缩起来了，挺敏感的。

&rdo;

&ldo;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事儿，尤其是你。

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在乎吧。

我今天帮他透个底，你走这几年，他一天都没忘过你。

&rdo;

季东勋手指抖了一下，他听着二狗继续说：&ldo;可能他在你面前嘴挺硬的，犯浑。

但是这么多年，他连对象都没再处过一个。

&rdo;二狗看着季东勋的眼睛，说：&ldo;一个都没有过。

&rdo;

季东勋猛地闭上眼睛，心口处持续传来钝痛，其实他宁愿二狗说这些年他交友不断，也好过听到这样的话。

二狗眼睛红了，想起当初那段时间觉得心里有点发闷：&ldo;可能把他的病都推你身上挺不公平的，关于这方面我们都不怎么问，或许有其他原因，但是你走绝对是对他打击很大的。

&rdo;

&ldo;他找你找了那么长时间，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精神状态越来越糟，那种感觉你肯定没体会过。

&rdo;

……

季东勋那天话不多，二狗有些话其实压在心里很久了，他当着季东勋的面全说了出来。

多数的时候季东勋只是听着，偶尔看向窗外，很沉默。

二狗知道他心里难过，但他还是得说。

后来临走的时候二狗问了季东勋一句：&ldo;季总，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你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相信你们都是真心的，你就真舍得因为吵个架说走就走?&rdo;

季东勋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还是咽了回去，最后很浅地笑了下，说道：&ldo;……我也想不明白。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