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床上，秦佑冰一开始挺凶。

“躺上去，我要玩弄你。”

语气非常强硬。

“来吧，尽情玩弄我。”

方迟尧依着他。

后来，在他哭着求方迟尧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要学会低头的道理。

十二点。

方迟尧重新把床头的灯打开了。

他看着秦佑冰眼里还盈满了泪，伸手轻轻地擦了一下。

“你别碰我。”

秦佑冰拨开他的手。

刚做完，他累得很，不想再继续了。

两人脑袋靠在一起，互相沉默着。

方迟尧摸出手机来录像，偏头一看，发现他还在哭。

他愣了一下，发现不对劲了，问：“怎么了？”

秦佑冰伸手抹了一把脸，狠狠地瞪向方迟尧。

“贱人！”

他骂。

方迟尧刚要搂住他，秦佑冰继续骂，“你这个贱人！

我等了你六年！

你知不知道！”

“抱歉。”

方迟尧把人搂进怀里，伸手轻轻地沿着他脊背抚摸，“我来晚了。”

“来你妈啊！”

秦佑冰声音带着哭腔，“明明都是我去找你的好吗，你什么时候找过我啊……”

“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

方迟尧沿着他眼尾细细地亲吻，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别哭了好不好，我心疼。”

秦佑冰抓着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指甲在他肩上留下红痕。

“刚刚我哭怎么没见你心疼！”

秦佑冰掐着他手臂，猛地抬起脸，逼他跟自己对视，“说你他妈爱我！”

“我爱你。”

方迟尧眼眶也红了，他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我爱你……”

“够了。”

秦佑冰仰头亲上他嘴唇，“一天说一次，下次明天跟我说吧。”

“嗯。”

方迟尧手指插进他头发里，缓缓闭上眼。

秦佑冰哭累了，睡意渐渐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