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琢看都没看他：&ldo;就不能为钱？&rdo;

&ldo;为钱多俗啊？你又是哪位，这么俗的理由你可用不上。

&rdo;陈铭烈烟也点了一根，看秦琢皱眉也没管，自顾自抽，&ldo;不是钱就是女人了，其实女人也俗，但男人不都这些个德性？你总不会告诉我是为了男人吧？&rdo;

秦琢烦他这啥都能看透的调调，但碍于这会儿没人能陪着了，只能将就。

好半晌，他看着酒杯，手腕轻晃，仿佛不经意得问：&ldo;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不用你烦，也不用你愁，这么多年在你身边任劳任怨，你觉得对方是图什么？&rdo;

&ldo;钱。

&rdo;

秦琢皱眉：&ldo;肯定不是。

&rdo;

陈铭敷衍：&ldo;那就是图你人了吧。

&rdo;

秦琢冷冷得看他：&ldo;你能正经点儿吗？&rdo;

陈铭盯着他的眼睛，不躲不闪，似笑非笑：&ldo;你还不如直接问我季秋图你什么呢？&rdo;

秦琢撇过头，一口气闷了半杯。

陈铭：&ldo;有啥不好猜的？这些年，你，还有季秋，相互为对方护了多少，惹了多少烂摊子你不清楚？&rdo;陈铭一件件给他数，&ldo;刚到美国那会儿，她做秘书被人性骚扰，你当场翻脸生意搅黄，最后你大哥给你买账；你干活儿干到胃出血，我们找你不管多晚最后都她接，事后你好了她转头就进医院了，原因是疲劳过度；那个谁，晏申？背后聊骚季秋被你听到了，那会儿学聪明了，没有当场甩脸子，搞事后报复这一套，最后人家直接被他爸遣送回国就为了避着你；工厂员工罢工那会儿你被推出去收拾烂摊子，季秋替你挡过鸡蛋，听说回国后又替你挡了垃圾水？恕我直言，这要是硫酸，人家姑娘都毁容八百回了。

&rdo;

陈铭微哑的嗓子能让女人腿软，虽然说得画比较尖刻，听在秦琢耳朵里让他更加沉默下去。

&ldo;我倒是想问问你呢，你对季秋是怎么想的？&rdo;

秦琢安静了一会儿，最后只蹦出一句：&ldo;我有喜欢的人。

&rdo;

哟呵？

陈铭嗤笑一声问：&ldo;多喜欢？&rdo;

秦琢一口闷了剩下的酒，声音也哑了：&ldo;喜欢了很多年，别的女人多优秀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以前看着她我就会觉得难受，不敢碰，但是又很高兴。

&rdo;

他言简意赅，不愿意透漏更多，陈铭回味了一下自己的女人，倒是笑了。

&ldo;我女人曾经问我，喜欢她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