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红着眼圈仓皇而逃，留江洋一个人郁闷地呼呼喘着粗气。

破地方，连个少爷都没有，靠！

江洋的郁闷没持续多久，因为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短信的来源吸引‐‐

发信人：代练。

说不上原因，江洋看到这名字脑袋里就自动自觉浮现出一张贱兮兮的小脸，永远眉开眼笑，却总是笑得你想抽他。

可惜短信无趣到让人阳痿，语气刻板，内容悲催，弄得江洋不得不怀疑这发短信的难道又是个新部门，比如客服部？

没耐性敲字，江洋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

方筝发完短信就没干别的，特聚精会神地端坐等待回音，虽然客户看不见，但他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真诚地表达出自己对此事的重视及真诚悔过。

本以为客户会回短信，哪成想直接飞过来了电话，方筝犹豫了一下，才硬着头皮接起，笑脸相迎：&ldo;嗨，晚上好。

&rdo;

江洋微微皱眉，大脑cpu飞速进行音谱分析，很快确认这就是yy里那个声音，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ldo;短信收到了，现在来给我讲讲这个故事吧。

&rdo;

方筝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道：&ldo;呃……这是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故事……要不，我把电话给您拨回去吧怎么能让您浪费电话费呢！

&rdo;

江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去却被一丝微妙的感觉撩得痒痒的，这人下本和做生意还真完全两个面孔，弄得你特想往死里欺负：&ldo;没事儿，从代练费里扣好了。

&rdo;

……你他妈周扒皮他妹吗！

！

&ldo;呵呵，也行。

&rdo;

&ldo;心里骂我呢吧。

&rdo;

&ldo;哪能啊！

&rdo;方筝立刻否认，音调不自觉就高了，等反应过来这根本是欲盖弥彰之后，欲哭无泪。

&ldo;不过，&rdo;江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道，&ldo;你好像也没有代练费可扣了。

&rdo;

方筝囧，还真是。

客户倒不穷追猛打：&ldo;先说说故事吧。

&rdo;

之后的两分钟里，方筝用简练的语言描述了疯一样的子和纵横华夏的恩怨情仇，当然重点在阐述轩辕和枯叶蝶怎么怎么无耻而自己是如何如何被逼上梁山，最后轻描淡写带过疯一样的子已经被纵横华夏全团追杀的客观事实。

&ldo;所以我现在只要在华夏之巅冒头，就会马上被轮？&rdo;江洋纵横商场多年，总结归纳能力还是很强的。

&ldo;咳，&rdo;方筝不自觉看天花板，&ldo;大概就是这个意思……&rdo;

不想江洋却乐了：&ldo;这倒挺有意思。

&rdo;

方筝愣住，不理解客户的意思是哪个意思，但商业信用还是要再度重申的：&ldo;你看你把账户信息发我吧，预付款我给你打回去。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