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怎么知道的，长官？&rdo;

&ldo;哎呀，日本飞机在中国被击落过，你知道。

&rdo;灰白的眉毛狡黠地拱了起来。

&ldo;我们有介绍他们的书。

确切地说，是第二流的。

&rdo;

鲁尔和帕米拉站在栏杆那边一群笑容满面的英国人当中，看着飞机。

他从一个中国侍者递过来的盘子中挑了两杯酒。

&ldo;上帝，帕姆，你父亲跟高级军官打交道确实有办法呢。

那个在跟他讲话的是布鲁克-波帕姆空军上将，整个战区的指挥官，远东总司令。

他们像老同学一样在谈话呢。

&rdo;

&ldo;嗨，人人都想得到报刊广播的好评。

&rdo;

&ldo;不错。

而且他们知道他掌握受人欢迎的风格，是吗？通篇语气尖刻、清醒，到最后干脆变成拉迪亚德-吉卜林的口吻，每一回都这样。

为了上帝和帝国，嗯？帕姆？&rdo;

&ldo;那有什么不对吗？&rdo;

&ldo;呃，这可是好极啦。

完全是背叛未来。

可他既然相信这一套，当然不会在乎。

&rdo;

飞机在远处越来越小。

帕米拉喝了一小口酒，顺着巨大的甲板从船头看到船尾。

&ldo;要知道，菲尔，丘吉尔乘这艘船到纽芬兰去的时候，亨利上校曾上船访问过。

现在我们在马来亚海边这艘船的甲板上漫步，而他则正在夏威夷指挥着和这一样的庞然大物。

真像梦境一样。

&rdo;

&ldo;你还常想到你的美国上校吗？&rdo;

&ldo;这就是我上这儿来的原因。

珍珠港是我的目的地。

韬基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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