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已经被很多人潜过了，一年多能走到这个位置，你觉得可能吗？”

沈璟激他：“小亦你别被他骗了，看他那张脸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这番言辞算是彻底踩到了谢亦的底线。

“说够了没？”

谢亦突然嗤笑一声：“他比你干净多了。”

这话像是刺激到了沈璟，他眸底变得狰狞，好像极力压制着情绪。

空气中很快散发出alpha的信息素，狂躁地围绕在谢亦周围，像是猛兽捕捉猎物。

沈璟的信息素带有血腥味。

刺鼻又恶心。

封腺体后，谢亦还是第一次直面与alpha对抗。

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全都压在他腺体上。

像是逼迫他低头，想要他臣服。

在这之前，沈璟的信息素没有如此可怖，看来当初还是对他有所保留。

沈璟步步逼近，血腥味浓郁到翻涌，他冷声问：“你就这么想成为alpha？”

谢亦以为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不料是句废话。

他面无表情：“我想成为什么与你无关。”

“谢亦。”

沈璟几年来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你就不怕他利用你吗？”

“利用就利用，是他，我愿意。”

谢亦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说：“剩下的你和我经纪人沟通，以后不必再联系了。”

谢亦迈开长腿，打算离开包厢。

手刚握到门把手，双腿发软，全身无力，眼前黑了一瞬，向后倒去。

身后有人扶住他的腰，谢亦朦胧的视线看清了沈璟的脸，近在咫尺。

明明是双温和的桃花眼，此刻却阴鸷又暴戾。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谢亦，一字一顿道：“你认了，我还没认。”

“………”

谢亦想要推开他，奈何浑身都使不上劲。

鼻尖再次掠过进来时那股香味，本来抑制得很好的信息素，开始乱蹿，一股让人颤栗的热流直冒腺体。

他终于察觉了不对。

这哪里是什么熏香，明显是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