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顾卿九松了一口气，诱发性信息素紊乱就代表着不洁，没有一个配偶能接受另一半不洁，无论什么原因；

可她又有些失落，内心疯狂叫嚣着想要沈瑜像那天对抗沈辞那样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明知不可能，却期待能从对方身上获取安全感和温情。

“嗯。

那我们出院吧。

你不是还要上班么？”

顾卿九低眉敛目，掀开被子下地。

“我去办手续，卿九在这儿等我就行。”

沈瑜转身的一瞬间，上扬的唇角就垂了下去。

出院后，两个人回家收拾了一下，顾卿九带上笔记本电脑，口袋里塞了防身用的喷雾剂甚至还有一个电击棒。

可能根本用不上，只是给自己壮胆用。

走到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踏出了小公寓的大门。

今天出行用的是她们自己的车，确切的说是沈家给沈瑜的嫁妆。

司机是早上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很壮的女人叶白。

车是全球限量版，空间很大，沈瑜和顾卿九并排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个成年人的距离。

“卿九，她叫叶白是个beta，曾经是姑姑的私人保镖，从现在开始负责保护咱俩的安全。”

沈瑜凑过去跟她说悄悄话，呼出的热气打在顾卿九小巧的耳朵上，痒痒的。

沈晟玫，一个普通级别的oga，在沈家那个极度重a轻o的家族中，紧凭一己之力在蛮荒的国外市场硬生生开出了一片天地，成了沈家的实际掌权人。

她一生未婚，却成为无数abo们仰慕的传奇人物。

曾几何时，顾卿九也想像沈晟玫那样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o。

掌握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oga。

“嗯。”

顾卿九收回思绪，转头看向车窗外。

街上的行人匆匆，人与人擦肩而过互不停留，顾卿九知道他们在停留，那些气味在停留，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紧张的吞咽了好几下口水，双手扣在一起捏的指腹发白。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解救了那两只掐在一起的手。

沈瑜挨过去，右手挤进去抓住顾卿九潮湿冰冷的左手握在掌心里，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磕磕巴巴的说：“姐，姐姐，我，我有点紧，紧张。”

沈瑜真的很紧张，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在看不到的地方她使劲儿的拧自己的大腿，疼死了！

看她紧张成这样，顾卿九注意力被分散，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不仅没有责怪沈瑜抓她的手，还反过来安慰对方。

“沈瑜，别害怕，我们，一会儿走进去。”

顾卿九反握住沈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