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何说起呢，身体内的人造零件先不说了，光是身体组织就已经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怎么说呢······简直就像是被重塑了一样，虽然还保持着人类组织的样子，但是根本结构已经彻底改变了。”

椿秀一声音透露着难以置信，他对自己的毕生所学产生了怀疑。

现在的人类真的会有这种技术吗？

不过，这样的疑问却被椿秀一按捺在心中，从信彦的光片中他还察觉到了另一个问题，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事件。

他猛然转头看向了信彦：

“零件的植入部分十分干脆精巧，证明手术的植入者应该是进行过多次这种手术，但是，这种程度的改造人类根本承受不下来，秋月先生？是帝王石的缘故吗？”

“······嗯。”

信彦点了点头。

戈尔戈姆自太古时代时期就存在，在人类诞生之前就支配着地球，五万年一次的帝王石植入手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即使剧中没说，但是可以遇见，戈尔戈姆的技术是踩着无数生命建立起来的。

更何况，影月经历了一次死而复生，那是三神官用自己的能量拼尽全力才复活的，这恐怕就是身体组织改变的原因——都有蝗虫怪人的姿态了，说不定他的肌肉组织都变得和蝗虫一样了。

不过他的想法椿秀一并不知晓，他正说着自己的发现：

“按照你的说法，这块空白的地方便是帝王石所在地，它的力量屏蔽了ct的扫描，不过，你身体内也有和五代状况相似的强化神经，看来源也是帝王石，如果是真的话，那一定是在植入后短时间内就完成了强化，不然是无法支撑如此大规模的手术的，但如果那样的话，人的身体将会承受巨大的痛苦，这简直就是把人活生生改造为战斗兵器——连大脑都没有放过······”

椿秀一几乎是强撑着说完了自己的结论。

不说医生的素养，哪怕是作为普通人的道德素养也接受不了这一切。

听到这话后，五代和一条薰齐刷刷的看向信彦。

他们难以置信，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竟然遭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

“秋月先生······”

五代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而，看到他们的样子，信彦却笑了：

“你们都这一副表情干什么，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的确，不管当时的手术到底多么痛苦，归根结底，那是属于原信彦的经历，与现在的信彦无关。

虽然偶尔回想原信彦残余记忆中的那段经历时有些不寒而栗，但说实话，那就跟第一人称的恐怖电影似的，还是全息的那种。

然而，如此回应却并没有让三人变得轻松，椿秀一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你的身体，甚至可以说跟人类完全是两个东西了，究竟能不能称之为人类甚至都无法定义。”

“接受了人造器官移植手术的人就不是人类了吗？移植了人造血管的人也不是人类了吗？”

信彦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他虽然看昭和tv看的不多，但是改造人的悲哀这种事情还是有了解的，对此，他看的很开。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活着，这就足够了，难道说，你们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就会疏远我吗？不会吧？”

“当然不会。”

看着如此豁达的信彦，五代的心也放松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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