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两个给我的感觉跟上面两种都不一样，是那种介乎于两者之间的灰色。

虽然不像白色那样感觉很舒服，但也不像是黑色那样给我一种恐惧的感觉……所以我觉得……说不定可以来试试……&rdo;

&ldo;对了……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rdo;阿全突然想起了什么，莽撞的开口，小心的看着毫无反应的江涟。

在得到江涟的同意后，阿全小声道，&ldo;你明明可以只把他们手中的枪打掉，为什么，要一开始就把他们全部打死?他们毕竟……&rdo;那么小。

最后的三个字，阿全没敢在一声不吭的江涟面前说出口。

他明显的感觉到，江涟不是很想直面这个问题。

……果然，这种行为很奇怪吗?

江涟皱了皱眉头，完全无法理解阿全所说的话语的合理性，但是却也无法辩驳。

在她看来，有人想杀她，那么她在没死的情况下反杀回去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根本就没有探讨的必要。

但是不管是面前的这个男孩也好，还是早上问的莫青延也好，似乎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种莫名的与常人脱节的不安又让她不时的产生自我怀疑。

&ldo;……继续我们刚才间断的话题，你想要什么?&rdo;江涟看着头发还处于湿漉漉状态的阿全，说道，&ldo;作为我们这场交易达成的前提。

&rdo;

既然一时想不出，那么就不想。

江涟有种预感，这种怀疑感会在不久的将来频繁的出现。

而解决这种怀疑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自己的过去。

如果自己拥有过去的记忆的话，拥有属于自己的价值观来做出正确的判断的话，也就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纠结了吧?

阿全看出了江涟的不愿，也不做过多的纠结。

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江涟的眼镜，&ldo;……我，想要个容身之所，另外，我想让你们教我杀人技巧‐‐直到我把他们杀死之后!&rdo;

&ldo;你的消息还没有达到要我教你的重要程度。

&rdo;没有明确答应，江涟只是淡淡的提出了这个观点。

阿全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气氛在一瞬间凝固住了。

&ldo;这栋房子很空。

&rdo;江涟突然开口，&ldo;只要你不影响我们，住不住随你。

但是，我们不会浪费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教你这些无聊的东西。

&rdo;

阿全的眼神黯了黯，双手紧紧的握住玻璃杯，满脸的不甘心。

这种熟悉的表情……

江涟的内心莫名的漏了一拍。

&ldo;房子有地下室，那里是个武器库和训练场。

&rdo;江涟继续补充，&ldo;我说了，只要不影响我们，一切随你。

&rdo;

听到这里，阿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炽热的眼神让江涟都不得不错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