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震惊的不是两种意境，而是两种意境之力全部融入了虚空，化为天象威压。

这才形成可怕的天威，让他都感觉沉重。

“多种意境，都能烙印虚空？”

姜明反问。

人形闪电只回答了一个字：“然！”

“越多越强！

越多越好？”

姜明再问。

前面一句是肯定的，因为已经得到了证实，后面一句却是疑问。

“圆满意境，才能烙印虚空，化为掌控的天地之威。”

人形闪电再答，“融入的越多，带来的负担也就越大，一旦超过自身极限，轻者不堪重负而修为停滞不前，重则意志崩溃，或者说意志被天地同化。”

“如何判断？”

姜明虚心求教。

“以自身窍穴来衡量，以自身意志来衡量，以自身灵魂强度来衡量，多，坚，强，承受也就越大。”

“原来如此！”

姜明恍然。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开辟的窍穴越多，承受越大；意志越坚定，承受越大；灵魂越强，承受也就越强。

“可有真正的极限？”

“十五最强意境！”

“十五？最强意境不是十种吗？”

姜明不禁一呆。

无论课本，网上，还是唐老都确定最强意境只有十种罢了，现在人形闪电却说十五种？

这……

姜明都有些蒙了。

不过他还是愿意相信人形闪电所言，也明白，对方这是以另类的方式给他传道解惑。

这一次，人形闪电没有回答，只是气势越来越强，威压形成的力量，让姜明周围的空间都难以承受，正在扭曲，甚至出现了空间裂隙。

太强了。

强的超出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