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好意思，你说的李连君我并不认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叫她当面指正我，还有，我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陈如是要买什么，投资什么，我从不过问。

&rdo;

徐景行目光淡淡：&ldo;那么，由你的特助亲自带往机场，并且供认是你买的孩子肖泽，你怎么解释?&rdo;

许宸至眼中滑过短暂的诧异，继而轻轻一笑：&ldo;众所周知，在美国领养孩子非常麻烦，他们历来喜欢来中国领养，一个朋友托我在国内找个孩子，买卖孩子虽然违法，但我没有阻碍你们带回孩子，罪不至此吧，警官。

&rdo;

许宸至稍稍挪了一下，换了堪称惬意的姿势：&ldo;至于你说的什么包庇协助犯罪，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们拿不出证据的话最好尽快放了我，否则我只能让律师介入了。

&rdo;

定罪主要看人证、物证、口供，他们的推测再合理，再有逻辑，终归是猜测。

目前，别说最有利的物证，连李连君的口供都是模拟两可，许宸至的特助和他默契，供词一样，只承认买了肖泽一个孩子。

唯二接触过许宸至的顾辉和男外婆已经不在了。

&ldo;请律师是你的权利，不急，刑事拘留时间还没到，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rdo;徐景行合上资料，走出审讯室。

陈如是穿着韩可淘宝刚到货，还没洗的衬衫裙，捧着一次性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韩可又问了一遍：&ldo;许宸至做的那些事，你真的不知道。

&rdo;

陈如是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摇了下头。

&ldo;妈妈&rdo;门边传来清亮稚嫩的嗓音，净空迈着小短腿跑过来。

陈如是张开手接住他，侧脸亲昵地贴着他的额头，抱了会儿，看向颜子意：&ldo;谢谢你。

&rdo;

&ldo;不用谢，我也希望净空好。

&rdo;

&ldo;我是感谢你这几年一直照顾净空。

&rdo;

颜子意会意一笑，搬了把椅子在他们身边坐下：&ldo;净空在云山寺这些年，你一直都关注着他吧。

&rdo;

陈如是将净空抱在腿上坐着：&ldo;不止这些，其实我更早就认识你了。

&rdo;

&ldo;更早?&rdo;

陈如是用食指拨了一下她的领口，露出锁骨旁的红痣，&ldo;胎记，小时候就在，眉骨间的模子变化不大，网上扒出你养父母的时候，我基本确定是你了。

&rdo;

&ldo;你&rdo;颜子意定定看着她，不可思议道：&ldo;你也是那儿的?&rdo;

&ldo;嗯，&rdo;陈如是浅浅笑着，&ldo;其实你现在会这样多少和我有一点关系。

&rdo;

颜子意太过意外，脱口问：&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ldo;那晚你不小心看到我们许宸至很生气，院长，就是顾辉，为了安抚许宸至叫人去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