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衙役看向苏子玉，为首的人嗤笑一声道：“呦，三小姐，吓到您了？你瞧瞧，小的不是说了么，让你躲起来。

这个人啊，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不值得小姐同情，您还是顾好您自己吧。”

苏子玉攥了攥拳头，她有心想再叱问两句，却也明白自己的话无济于事。

刚刚那个衙役说了，他们已经审了十几年了，可见这用刑也不是一两次。

见苏子玉不再开口，那为首的衙役继续问第二个问题：“说，芥子玉在哪？”

苏子玉微微蹙眉，芥子玉？是什么东西？

苏子玉忍不住看向祝凌，四目相对下，她竟是感觉祝凌在对她笑。

笑？笑什么呢？

祝凌收回眼神，再次扔出一句：“我不知道！”

砰！

咔嚓！

衙役手起棍落打碎了祝凌的右腿膝盖。

祝凌的惨叫声回响在牢房中，让人不寒而栗。

打断了祝凌两条腿之后，为首的衙役开口道：“得嘞！

任务完成，王大夫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人一定得活着知道吗？”

那王大夫有些无奈道：“他这四肢早就废了，头些年他身体底子好，断了骨接上也就没事了，可最近几年他实在有些油尽灯枯之相，你们要是不想他死啊，还是下手轻点吧。”

为首的衙役也跟着叹口气道：“谁让这混蛋嘴硬呢，赶紧招了不就完了？”

王大夫一边给祝凌处理伤口，一边皱眉道：“问了这么多年都没问出个子丑寅卯，说不定他就是不知道呢？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这般折磨人。”

为首的衙役眼皮一跳，连忙低声训斥道：“王大夫，你不要命了？别乱说话，这可是上面的意思。”

王大夫身子一僵，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抿紧嘴，不再开口。

苏子玉站在一旁静静的观望，心中揣测着二人的对话。

“审了十几年”

，“上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