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与方歌莫名其妙地开始。

她爱方歌么？不，当然不。

方歌爱她么？不，也不。

可是他们相处得非常愉快。

比朋友亲密却并不是外界以为的情侣，他们不过问对方的过去却彼此依赖。

如果非要给他们一个定义，那只能说是‐‐难友。

方歌离开的时候温柔地抱住她，说，谢谢。

其实这些是后来她才慢慢明白的。

在自己陷入狭隘的困境中，无法呼吸、举步维艰时，是方歌为她打开了另一扇门。

在方歌最迷惘最堕落的时候，她成了系住他的唯一责任，把他从迷失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以为他们不会再见。

方歌笑，仍像几年前一样慡朗的露出整排牙齿：&ldo;我在这里当老师。

&rdo;

&ldo;老师？！

现在进b大当老师不是都要博士起？&rdo;乔落脱口而出。

&ldo;我是博士啊！

怎么？看起来不像？&rdo;

乔落愕然，旋即觉出尴尬：&ldo;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rdo;

方歌并不在意，耸肩笑：&ldo;我当时也可以说是博士差一年念不下去了跑出去的，后来回来继续完成论文毕了业。

话说我也不知道你原来是b大的学生啊，我以为你是个问题少女。

&rdo;

&ldo;我以为你是个大龄愤青。

&rdo;

两个人无奈对视，释然而笑。

&ldo;乔落，你还是那样，一点儿都没变。

&rdo;

&ldo;不可能吧！

大叔，你这是夸我年轻呢还是贬我仍有问题呢？&rdo;知道他真实年龄和样貌差十岁之后，乔落就总爱叫他大叔，美其名曰从意识上培养成熟气质。

&ldo;哧，我说的是你那种说不上来的劲头。

你骨子里有一种傲然。

&rdo;

乔落的眼睛笑得弯弯的：&ldo;大叔，我太受用了，你这个恭维我收下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