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茗的声音冷了下来，&ldo;今天是星期二，不用上学吗？&rdo;

宝宝们感觉到妈妈好像生气了，都没敢说话。

覃戈试图解围：&ldo;今天你生日，我帮他们请的假……&rdo;

&ldo;你凭什么帮他们请假？你以什么身份帮他们请的假？&rdo;

覃戈张了张嘴，说得有些心虚，&ldo;我是他们的爸爸。

&rdo;

章茗白了他一眼，回头对章茜说：&ldo;马上带他们回去上学！

&rdo;

章茜感觉到姐姐今天不对劲，她不敢硬扛，马上答应了一声。

二宝第一个站出来反抗：&ldo;我不要，妈妈，我不要去上幼儿园。

&rdo;

小宝跟着委屈巴巴地说：&ldo;妈妈，我不要去上幼儿园。

我要过生日，我要吹蜡烛！

&rdo;

只有大宝乖乖去背了书包，站在一旁。

章茜低声哄道：&ldo;我们先去幼儿园，晚上回家给妈妈切生日蛋糕，好不好？&rdo;

二宝转移目标，试图抵抗：&ldo;爸爸，我不要走。

&rdo;

小宝带着哭腔说：&ldo;我不爱妈妈了，妈妈一点都不可爱。

&rdo;

覃戈感觉到大风暴即将来临，他哄着宝宝们：&ldo;你们乖乖听话，晚点爸爸去幼儿园接你们。

小梧，你送他们回去。

&rdo;

一直站在最里面，企图隐身的小梧忙答应了一声。

等人都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这个儿童房很大，地上洒满了彩纸，天花上漂浮着彩色气球，墙壁上贴着happybirthday的大字，但章茗心里此时滋味复杂，五味杂陈。

她问：&ldo;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当爸爸了？&rdo;

&ldo;去完动物园之后不久，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