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为什么不一样?因为你在乎我?因为你说过要保护我?那卫怀呢，小九也是他在乎的女人，就如你在乎我一样，如果今天你站在他的位置，你下得去手处决我?&rdo;

她语气坚决，两个男人只有沉默以对。

女人终究是女人，太感情用事。

&ldo;太子哥，你能不能放了小九?让她去别的地方，不再回来，好不好?如果不是她事先通知二哥，我们恐怕都……各为其主，你让她怎么办?&rdo;

……

尹卫怀和太子交换了个眼神，无声退出去。

褚妤汐急着去拉住他，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

&ldo;你不能这么做!&rdo;

尹卫怀如以往一般揉揉她的发，嘴角勾起一抹若无其事的笑意。

&ldo;我什么都不做，不打扰你们休息。

&rdo;

几天之后褚妤汐才知道尹卫怀走了，小九也不见了。

太子洗过澡出来，看着那个用被子把自己完全蒙住的小女人，爬进被窝轻轻抱住她，意外发现她眼里的湿润。

&ldo;你太狠心了太子哥，卫怀对小九的感情有多深，你比谁都清楚。

&rdo;

&ldo;……&rdo;太子默然，想去吻她，她却别开脸。

太子没强迫，轻抚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皮肤。

&ldo;我给他们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我们订婚，他会赶回来的。

&rdo;

她宁愿是自己听错了，但太子的确是说&ldo;他&rdo;而不是&ldo;他们&rdo;。

她的眼泪倏地流了出来，翻过身去无声的抗议，看不见他的眼里也有挣扎。

他轻吻落在她背上依稀可见的伤痕处。

&ldo;再让你受伤，我只有以死谢罪了。

小汐，如果没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能让我心甘情愿疼爱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让我像爱你一般爱她?眼睁睁看着你被伤害而无能为力的心情，比死都难受。

小九的事，如果我当没发生，以后不知会有多少这样的事多少个小九，我身后是一个家族，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没有办法。

&rdo;

那是第一次，褚妤汐从太子口中听到这些话。

她那么聪明懂事，那么顾全大局，在那种情况下都没让他动施夜朝，又怎会不懂其中的道理。

只是她总觉得是牺牲了尹卫怀的幸福才换来自己的幸福，她如何安心，如何面对尹卫怀。

太子生在这个家庭里，很多事情即便他不愿意也必须去那么做。

身不由己，是最最残忍和最最无力苍白的借口。

她只能说服自己去理解他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