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

&rdo;杨宗和微微有一点愠怒地道：&ldo;他是一个生活习惯非常良好的好孩子！

&rdo;

陈东来微笑道：&ldo;有很多爱泡酒吧跟夜店的男孩，也不见得他们不是好孩子，只是他们的生活习惯不同。

&rdo;

杨宗和的脸色涩然，道：&ldo;我……只想说明海东是一个很自爱的孩子。

&rdo;

&ldo;他不喜欢泡夜店，但是他喜欢泡我家。

&rdo;沈重云补充了一句。

&ldo;闭嘴。

&rdo;方敏旭小声道。

陈东来的脸转了过来，温和地道：&ldo;他通常在你们家做些什么呢？&rdo;

方敏旭还没来得及阻止，沈重云已经很自然地道：&ldo;做什么？讲鬼故事喽。

&rdo;

他这么一开口，其他几个员警都憋不住笑出声来，方敏旭见老冯皱起了眉头，脸色越发显得黝黑。

&ldo;讲什么鬼故事？&rdo;陈东来接着问道。

&ldo;很多啊，什么四川僵尸夜游、日本的生鬼啦、爱梳头的女鬼啦、半夜里会起立的解剖尸体啦……&rdo;沈重云挥着手道：&ldo;他就爱好这个。

杨海东最喜欢鬼了。

&rdo;

陈东来清咳了一声，掉过头来问杨宗和道：&ldo;杨海东先生有幻听或者幻视这些症状吗？&rdo;

&ldo;没有。

&rdo;杨宗和尴尬地道：&ldo;这一些都只不过是海东对一些难解的现象的好奇罢了。

&rdo;

陈东来合上了笔记本，似乎在思考他究竟该问这个一问三不知道的父亲，还有这个满嘴胡言的亲戚什么问题比较合理。

&ldo;我有一个问题。

&rdo;陈东来转向沈重云道。

沈重云对这一场会议自己突然唱起了主角而感到兴奋，他非常合作地道：&ldo;你有什么就问吧！

&rdo;

&ldo;杨海东最后一次见你们是说一些什么事情？&rdo;

&ldo;最后一次见面……&rdo;沈重云抬起了头，眼里流露出一点迷茫，道：&ldo;有一点记不清了，我好像记得他说祝我们旅程愉快，又好像是在说别忘了他的礼物。

&rdo;

方敏旭只好开口道：&ldo;海东最后一次见的人不是重云，是我。

&rdo;

目光迅速集中到自己脸上，方敏旭轻咳了一声道：&ldo;他跟我说的是榕城医大梳子女鬼的故事。

&rdo;

陈东来显然没有详谈这个故事的念头，转而又很细致地问了杨宗和几个常见的问题，但看起来杨海东的社会关系几乎全部集中在他自己的城市，此番是首次来榕城，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社会关系，这一条线又断掉了。

陈东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兴趣与这古怪的一家子细谈了，他举起手又与杨宗和握了握道：&ldo;我们会尽快找到杨先生的下落，当然，如果他与你们联络请尽快通知我们警方，你们想到什么也可以立即向警方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