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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自顾自出去了,一脸嫌恶,不想在这地方再待上片刻。
宋为蹲下身在靠近周寻的那一处放下了一瓶金疮药叹了口气出去了。
那几人被陈子呵斥一番又觉周寻毫无还手之力无趣非常便打了个呵欠合衣睡去。
周寻捂着身上的痛处慢慢挪动到了宋为放药的地方拿起金疮药倒在手心,只倒出来最后一点儿。
想来,他处境也十分困苦,却仍旧愿意将这最后仅剩的金疮药悉数赠予他。
他至今都尚不明了原因,却被人莫名其妙抓进牢里受此屈辱。
他将手上的药瓶紧紧攥在手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恐怕,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风骨凛然又如何,文采风流又如何,权势压下来,生死由不得自己。
透过牢房内逼仄狭小的窗,天□□暮,月色青灰,周寻甚至能清楚地听见雨水淅淅沥沥地从檐角滴落在地的响声,滴滴答答,仿佛独守空闺的美人剪不断的泪珠,冷冷清清,惨惨戚戚,一行鸿雁飞过,鸣声凄厉,恍若歇斯底里的呐喊。
天气带着本就潮湿的牢房更加潮湿,正是乍暖还寒时候,周寻的膝盖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摸着膝盖,突然地就想到那个小姑娘:她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刻想到自己呢?
此时的锦书正在院落中对着那盆重新被栽回去的花望月亮,忽然身上被披上了一个温暖的东西,原来是觉浅给她披了一件披风:“小姐,更深露重的,小心着凉。”
“小浅,”
她看着觉浅,“我想阿寻哥哥了。”
觉浅握着她的手:“小姐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他会好好的。”
“小浅,我不知晓他好不好,”
锦书一手抚上心口,“我不知道怎么了,我这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难受得紧。”
觉浅柔声道:“那奴婢明天就陪着你去打听打听。”
听到这句话,自娘亲去世周寻离开以来,这是第一次锦书脸上有了笑意乖巧应着“嗯”
。
第二日锦书去向程章禀明程章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放心不下,让几个功夫好的暗中跟着她一道。
奇怪的是,锦书四处询问并未有人知晓周寻的行迹,待她走到城中布告栏处听得身边议论:“果然是景家公子拔得头筹夺了今年的状元啊,只是听闻之前有个连中两元的,好似并非景文公子,却也没传出这人后来殿试如何?”
另一人搭话:“即便是当真有胜过景文公子的,这头一名也还是景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