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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青紫一片,还带着血。
拍了片子之后幸亏骨头没事。
乔冉一见这阵势心底打鼓,怕陆知远又去找沈轻程发疯。
但陆知远只是看着那伤口发愣。
不知怎的他想起当年,沈轻程被困在储藏室生死一线,双脚被玻璃扎成血肉淋漓的样子。
扎成那个样子,仍死犟着不肯拖累他。
他为什么总是觉得沈轻程可怜啊。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她凶成那个样子,自己还是觉得她可怜。
可怜的让人想把她捧起来,好好护着。
她却又吱哇乱叫着不肯让人靠近,挥舞着爪子要挠花他的脸。
于是他就剪了她的翅膀把她关起来。
而这占有欲和控制欲却最终激发了她的恨,让她狠狠地一口啄瞎自己的眼。
她像猫,像狼,还像鸟。
像只振翅欲飞的鸟,在陆知远心口上一下一下的扑腾。
陆知远到底是没去找她发疯,他第二天就回云城了,然后就好久都没有再来。
沈轻程有时候觉得自己都快忘记他了。
听办公室里的人议论,说陆知远的生意做的好得不得了,又赶上产业政策的东风,只怕是又要上市了。
是了。
他东山再起,前尘往事也俱可以放下了。
说不定过段时间,婚讯和上市的喜讯一起传来,他又是那个精明内敛坐拥一切的陆总。
挺好的,没什么不好的。
他过的好,总比他过的差要强。
沈轻程这样想着,又把那串珠子戴上了。
她想,等陆知远彻底翻身的那一天,自己的罪孽是不是也可以消弭一些,是不是也终于可以,回到那庙里了。
毕竟这世上,也算是无牵无挂了。
就像是一场尘缘,俱已了结。
她以为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