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赛，恒天俱乐部的老板秦松仍然来到现场督战。

他没有带亲友团，就独自一人在看台上督战。

上一场幸亏走得早。

二十五比零。

丢不起那人！

他先前听黄斌说，第一场球员们念旧所以才会让球。

但是，这第二场比赛，他没有看到球队有任何起色。

跑不动的还是跑不动，传丢球的还是传丢球，射不进的还是射不进。

看台上的秦松在球队输了第一个球之后，脸上露出了怒容。

输了第二个球之后，脸上的表情更愤怒了。

输了第三个球之后，秦松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下来。

输第四个球的时候，秦松在玩手机。

输第五个球的时候，秦松在打电话，还和电话里的人说笑。

全场比赛，不管恒天队踢得有多差，秦松始终没有再走下看台去和黄斌说什么。

有句话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说的就是现在的秦松。

他已经对黄斌和这支球队彻底绝望了。

所以，没必要就这支球队为什么这么差再追究什么了。

现在这种情况，再追究这方面都是多余。

接下来，该找黄斌好好谈谈他投入的三百万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秦松的手机响了。

是卓青云打过来的。

秦松和卓青云之前并不熟。

秦松看不起卓青云这种纨绔，所以也没想过和卓青云打交道。

上次挖墙角的事情，说起来是他秦松有些不道义。

所以他没有直接去找卓青云。

觉得黄氏兄弟给的价钱比较公道，也就任由他们去操作了。

但现在这情况，他还是决定去找找卓青云。

刚才就是通过中间人联系上了卓青云，卓青云主动给秦松打来了电话。

卓青云主动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是因为秦松和卓青云的父亲算是一辈人了，而且都在道上混过，那时候秦松比卓青云的父亲地位要高。

所以卓青云出于尊重起见，主动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