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她想来想去，脱口而出：&ldo;这是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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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钊被她一句话弄得脸也黑了黑，默默安慰自己，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了，所以他还没到舜帝那种变态程度。

&ldo;是。

&rdo;他艰难地承认。

赵暮染简直被这个皇伯父震惊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了，只觉得那种心理太过可怕，她与和宋钊想到了一块儿去。

如若哪天舜帝年迈，连龙椅都坐不动了，他是不是因为那可怕的权欲而将他的儿子们都杀了。

嫡亲的孙儿都能下手，她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两人就那么静静呆了会，宋钊将怀里的人越搂越紧，当他唇要再落下来的时候，赵暮染却伸手挡在两人唇间。

她想起在祖母宫里的事。

她道：&ldo;皇祖母今天提到你…长公主姑母了。

&rdo;

宋钊闻言眉尖轻蹙。

他当初即便为了取信皇太后，也没有告知自己的真实身份，骤然听到她提这个心中当即就生了怪异感。

是太后最后贴着她耳朵说话的时候提的？

&ldo;是说起往事了？&rdo;

赵暮染摇摇头，思索着说：&ldo;皇祖母似乎将我认作了姑母，但又像不是。

&rdo;

&ldo;她说姑母肯定也怨她的，是谁暗中掌控了兵马司，要起什么争斗，她也非常难决策样子。

而且皇祖母当时用的是本宫的称呼，那是皇祖母还在当皇后的事？&rdo;

老人话中的意思很浅白，可因为除了明确提了长公主，其他人名未点明，让人听着就一头雾水。

宋钊默默将她的话品了又品，一时间也摸不透意思。

有什么事情是会牵到他母亲？

他母亲与父亲成亲时，皇太后仍是皇后不假。

&ldo;是不是当初我父亲与兵马司的人有冲突？&rdo;宋钊沉吟着道，&ldo;因为后宫不得干政，那时我母亲已和父亲成亲，所以皇太后并未帮上忙。

&rdo;

那时的兵马司指挥使是谁。

郎君说着，又陷入沉思。

赵暮染对这些更加不清楚，杏眸内都是茫然，当年长公主与杨侯爷出事时，她只得三岁。

两人出事后，她父王娘亲都不再提往事，她更不得而知了。

&ldo;这事我会去查查。

&rdo;宋钊抬手揉了揉眉心，单凭几句话，确实是难猜测。

又或者这可能与他杨家败落有关？

但那时太后已经是太后了，与这番话的时间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