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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索恪垂下脑袋,用小小的声音回:&ldo;我叫索恪。
&rdo;
他剩下的也只有这个名字了。
那女子听了眨眨眼,仿着他的音调,缓慢地咬字:&ldo;索……恪……?&rdo;
他点点头。
她对北墉话好像似懂非懂,扭头像身侧的女官寻求帮助。
女官仔细打量他许久。
用一种听不懂的语言和那女子交谈了许久。
那女官眉眼轮廓略深,是典型的北墉人长相。
索恪想,她应该知道他的身世。
那么她们现在在谈的……应该也是这个吧。
索恪无措地站着,短短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他感到羞愧,他想,或许待会儿这位贵人就会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就像打量一条污了纯正血统的小马驹。
可是……
可是没有。
她结束了对话,摸摸他脑袋,笑容温暖得就像早春的日头。
她用蹩脚的北墉话,和善的、甚至有些笨拙地对他说:&ldo;索……恪,你……应该……叫我……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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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
四岁的索恪睁着圆圆的茶色眼珠子。
软软的小手揪紧了下摆的衣料。
这可真是个……新奇的称呼。
宫里的孩子是早慧的。
索恪几乎瞬间猜到了这位贵人的身份。
贵人不像他想得那样高高在上,矜傲骄气。
她甚至伸手来抱他,抱得稳稳当当。
笑着拒绝女官和侍卫的阻拦。
索恪僵着小小的身子,不知该怎么办。
他才四岁,留恋母亲一样温暖的怀抱。
贵人问他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