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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妩一脸大宗师的沉稳,握着小包包走上前去。
在竹榻前盘腿坐好。
他身上狰狞的伤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面前。
三道剑伤,其中一道还在渗血。
腰腹间,还有另一道,未曾完全愈合的刀伤。
都这副模样了,还满山乱跑。
怎么不疼死他。
见她迟迟不动,躺在榻上的少年道:“开始吧。”
他始终闭着眼睛,右手捏在眉心。
听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
秦妩……
总是看到他用手按眉心。
脑壳疼么?
她想到了数日前的大雨夜,他们一起在大夏内庭太液池边看人半夜幽会。
最后还炸了一顿鸡翅。
那时候他脸色也很难看,也一直按着太阳穴。
原来,疼到极致,便会失忆了。
秦妩把心绪清扫干净。
站起身,用蜡烛把房间里的灯盏全部点亮。
然后把那些高高低低的灯台都搬到竹榻旁边来。
烛光晃动着,像是一片星海。
映照着这小半间内室,宛如一片明月。
塌上的少年似乎对这亮光很不喜。
却也只是眉头皱得更深,并没有说话。
秦妩从小布包里拿出已经在烈酒里面煮了几沸,消过毒的银针和白线。
她手指捏着针线,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
竹榻上的少年问。
秦妩抬头看他。
“我有药来着,不会疼。
你要不要……”
少年依然闭着眼睛。
“就这么缝吧。
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处理,要保持清醒。”
秦妩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咬了两次牙,穿了线的针还是没能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