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错。

&rdo;

顾余接着道：&ldo;那老小子说，琚奕想毁了混沌灵源。

让我们……&rdo;他看一眼青画，&ldo;现在你父主成赤定然也听说了，他让我们随时地做好准备。

&rdo;

青画与顾景对视一眼，点点头：&ldo;应当是的。

在幽州时还得知他道让我们同苍则帝姬一同……&rdo;

&ldo;你们既然知晓苍则帝姬的事，定然也清楚……仙族有堕魔者，已经同琚奕苟合重置混沌灵源一事。

&rdo;

顾余扣了扣桌子：&ldo;而重置混沌灵源，妖界自千百年前便有人提起，可直到如今才跃跃欲试。

本君猜想，他们这么些年来暗地里定然做了不少的准备。

&rdo;

顾景点头：&ldo;且我怀疑，此事或许就是那堕魔仙君一己之力提起。

&rdo;

&ldo;没错，琚奕若是想干早就干了。

&rdo;顾余冷笑一声：&ldo;而且他那十二狐主可并不与他一条心。

&rdo;

&ldo;怎么个说法？&rdo;青画问道。

顾余看一眼案上折子，道：&ldo;且不说周炎这个……他还在一路跟着转魂之约的伴侣，定是不想毁了混沌灵源的。

就说其他十多个，也没有一个省心的。

&rdo;

他看向顾景：&ldo;先前我让你去处理幽州一事，其实不仅是为让你锻炼一番，也是因为我实在走不脱。

&rdo;他冷笑一声：&ldo;潞河的程氏白狐一派，近日里闹了不小的动静。

&rdo;

青画突然想起来，三哥沉玉的小相好正是这程氏狐族。

便问道：&ldo;怎么说？&rdo;

顾余道：&ldo;几十年前程岚死后，白狐一族便早在内里乱作一团。

它那几个长老，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我先前还想，程岚死的这般仓促又无力回天，未必没有那几个长老的原因在里面。

&rdo;

&ldo;没错。